1995年,42岁的布丽吉特将18岁的马克龙带回了家,丈夫安德烈错把情敌当成了自己女儿的男友,还将曾经追求布丽吉特的恋爱秘籍传授给了他。 那个晚上,身为银行家的安德烈心情出奇地好。 那是1995年,餐桌上摆着他特意开的一瓶珍藏红酒,坐在对面的是18岁的埃马纽埃尔·马克龙。在安德烈眼里,这个卷发少年虽然还没褪去稚气,但谈吐不凡,又是家里的常客,八成是看上了自家同在那个班级的女儿劳伦斯。 出于某种过来人的“好为人师”,也带着长辈对后生的提携,安德烈甚至借着酒劲,大方地传授起当年自己是如何追到妻子的秘籍,想给眼前这个“准女婿”支支招。 命运最荒诞的玩笑就在这杯酒里,安德烈做梦也想不到,少年在那刻专注聆听的神情下,心里正默默记诵着这些招数——而目标对象,正是此刻坐在旁边、作为师长的妻子布丽吉特。 这场后来震动法国政坛的婚姻,起初并没有多少惊天动地的肉体纠缠,反倒是始于一种近乎病态的智力共鸣。 早在两年前,耶稣会高中的戏剧社就成了这种危险关系的温床,那时候才15岁的马克龙,哪里像个还需要启蒙的学生?在改写那部意大利剧作《喜剧的艺术》时,他与早已年过四旬的布丽吉特展现出了惊人的默契。 两人一来二去,竟对剧本做了多达27处的修改,旁人看到的是师生教学相长,只有当事人才知道,这种在文字和戏剧结构里的推拉,其实就是两颗灵魂在众目睽睽下的精神越轨。 当这段关系不可避免地透出风声时,无论是马克龙那一心望子成龙的父母,还是观念传统的周边邻里,反应都极其剧烈。为了切断这段“孽缘”,父母强行按下了暂停键,将马克龙送往巴黎读书。 也就是在那时,17岁的马克龙站在门廊下,留下了那句日后被反复咀嚼的誓言:“无论你做什么,我都会回来娶你。” 对于大多数青春期躁动来说,异地和时间是最好的冷却剂,但这对不同寻常的恋人,却把分离玩成了另一种维度的缠绵。 在那间位于巴黎的出租屋里,马克龙写给布丽吉特的信,被他特意折成了戏剧剧本的形状,信纸上没有那些肉麻的思念,他在跟你谈加缪,谈《局外人》的荒诞性。 这种智性交流不仅没有因距离而中断,反而因那根跨越两地的电话线变得更加紧密,常常是刚挂断电话不过半小时,新的通话又拨了过去。 而在亚眠,安德烈的书架上也悄悄多了一些不该有的痕迹,在一本《玫瑰传奇》的夹页里,藏着巴黎往返亚眠的火车票根。直到2001年的那个圣诞节,安德烈在翻阅普鲁斯特的《追忆似水年华》时,偶然发现了那封藏得极深、边缘带有熟悉字迹的信。 那一刻,安德烈或许才猛然惊醒,他没有拆穿,默默将信放回书页,给妻子递了一杯酒。这个在婚姻里迟钝了太久的男人终于意识到,这不是一时的冲动,那个年轻人正在一点一点地蚕食属于他的领地。 随着马克龙进入投行界,手里有了第一笔薪水,他的攻势从纸面落到了现实。 2003年,他在亚眠租下了一套公寓,把钥匙交到布丽吉特手里时,用的理由无比正当且迷人:“以后你有地方放那些戏剧道具了。”那间公寓里特意留出的书房,摆满了两人都爱的加缪著作,俨然是一个游离于世俗眼光之外的避难所。 而每个周末,已经是巴黎政治学院学生的他,都会雷打不动地坐火车回到亚眠,却从不直接登门,而是拎着热巧克力站在中学门口,静静等待那个从戏剧工作坊走出来的身影。 这种温水煮青蛙般的渗透,比激烈的争吵更有力量,2005年夏天,在那个安德烈与布丽吉特初次约会的咖啡馆里,布丽吉特提出了离婚。 安德烈沉默了很久,甚至没有太多指责,只问了一句:“他能像我一样包容你吗?”在得到肯定的眼神后,这位坚守了十二年的丈夫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,体面地退出了这场拥挤的剧情。 接下来的故事,就是承诺兑现的时刻。 2007年,马克龙30岁,布丽吉特54岁,在亚眠城郊那座能听到树林风声的小教堂里,他们举行了婚礼。为了这场仪式,马克龙并没有独断专行,而是耐心地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,一点点赢得了布丽吉特三个子女的点头。 他在婚礼致辞中并不避讳:“我们要感谢原本可能反对我们结合的人,我知道我们是一对不那么正常的夫妻,但这样的一对确实存在。” 谁能想到,这一晃就是十几年。 2024年春,两人携手回到亚眠参加中学校庆,马克龙像个大男孩一样坐在台下,手里甚至还拿着当年她上课用过的课本,偶尔抬头冲着作为荣誉校友发言的妻子笑一笑。 17年的婚姻岁月流过,早已冲刷掉了当年的那些非议与猎奇,只剩下书籍、戏剧和两颗始终在同一个频率震荡的灵魂。 信源:封面新闻——马克龙:我们可能不正常 但这样的夫妻是存在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