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个朋友全职在家带娃5年，上个月最后一次问老公要钱后，把儿子和女儿送到了小饭桌，她出去找了份底薪2500的工作……说以后再也不问老公伸手了，因为不上班，她连吃一口蛋糕的资格都没有…… 那天她攥着刚发的工资卡站在小区门口，蛋糕店的玻璃窗里，新款草莓蛋糕上插着支小蜡烛，粉嫩嫩的，像极了去年30岁生日时她隔着玻璃看了很久的那一款。 只是那天她捏着口袋里仅剩的几十块买菜钱，接完两个孩子放学，在店外站了十分钟，最终还是牵着孩子走了。 送孩子去小饭桌的早上，她比平时早起半小时。 给儿子女儿煮鸡蛋时，锅里的水差点溢出来；检查书包第三遍时，女儿突然拽她衣角：“妈妈今天不送我上学吗？” 她蹲下来揉女儿头发，指尖触到孩子发梢的汗湿：“妈妈要去上班啦，晚上来接你吃好吃的。” 小饭桌阿姨拉着孩子问爱吃啥，她却在门口偷偷看了好几眼——直到看见儿子跟小朋友玩积木，女儿嘴里塞着阿姨给的小饼干，才转身往公交站跑。 超市收银台的机器她头回摸。 早上人多时手忙脚乱，给大妈扫大米时手一抖，“29.9”输成“26.9”，老员工眼疾手快改过来，大妈嘟囔的“新来的吧？算账都算不明白”像针，扎得她脸通红。 中午饭是凉馒头就着免费咸菜，不是省钱，是真没空——饭点的队伍能排到门口，她连喝口水都得瞅着收银机的间隙。 五点半下班一路小跑，小饭桌里儿子正趴在桌上写作业，女儿扑过来就喊：“妈妈！今天的番茄炒蛋比你做的咸！” 儿子从书包里掏出张画，歪歪扭扭三个小人：“这是妈妈上班，我和妹妹等妈妈。” 她鼻子一酸，赶紧别过头——怕眼泪掉在孩子画上。 老公晚上回来见她瘫在沙发上，撇撇嘴：“折腾啥？我又不是不给你钱。” 她没接话。 你试过问人要五百块买护肤品，被回“你天天在家带娃，抹给谁看”吗？ 你试过女儿绘画班学费磨三天，对方转钱时加句“就你事儿多”吗？ 发工资那天她请了半小时假，工资卡上躺着2800——底薪2500加300全勤。 她没回家，径直走向那家蛋糕店。 店员问“要点什么”时，她指着那个巴掌大的蛋糕：“要这个，打包。” 拆开盒子挖第一口时，眼泪差点掉下来。 奶油有点腻，草莓有点酸，可女儿凑过来说“妈妈给我吃一口”，儿子也跟着凑过来，三个人你一口我一口，把小蛋糕分着吃完了。 老公从房间出来看见，愣了愣：“哪来的钱买这个？” 她抹抹嘴，声音不大却很清楚：“我自己赚的，想吃多少买多少。”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，脚底板还在疼，可摸着口袋里剩下的零钱，心里踏实得很。 以前总觉得自己是家里的附属品，连吃块蛋糕都要掂量——现在才明白，哪怕一个月只赚2800，能自己买支画笔，能给孩子分口甜，就不算白活。 第二天闹钟响时，她睁开眼，看见窗外的天——好像真的比以前亮堂了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