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8年解放战争中,毛主席正忙于指挥全国的战事,也是在这个时候,毛主席的马夫老候,侯登科因病去世了,大家怕打扰毛主席指挥战事,就没有人去告诉他,这令毛主席大发雷霆! 那年深秋的西柏坡,黄土坡上的窑洞透着寒意,作战地图上的红箭头密密麻麻;侯登科的粗布棉袄上还沾着喂马时蹭的草屑,他总说马鞍的皮革要每天用桐油擦三遍才不会裂。 这位比毛主席年长几岁的老红军,从长征时就牵着那匹“小青马”跟在队伍里。马是回民兄弟从三边草地送来的,毛色像雨后的青山;老侯话不多,只把马料里的黑豆挑得干干净净,连马蹄铁的缝隙都要拿细铁丝剔一遍。 有人劝他去机关当干事,他指着窑洞墙上挂着的马具说:“这笼头的铜环磨亮了三回,换个人怕摸不清小青马的性子。” 毛主席夜里看电报时,常听见窑洞外传来老侯低低的咳嗽声——后来才知道,他的铺盖就铺在马棚边的稻草堆上,连个像样的炕都没有。 1948年3月离开陕北时,毛主席摸着小青马的鬃毛问老侯:“跟我走了这么多年,想不想骑骑马?” 老侯慌忙摆手,却在转身给马备鞍时,偷偷把马鞍垫又加了层棉絮。谁也没想到,这竟是两人最后一次像样的交谈。 决战前夜的煤油灯把指挥部的影子拉得很长,报务员的电键声里,老侯的咳嗽声越来越重。警卫员们商量着“等打完这一仗再说”,却忘了老侯的枕头下,还压着张磨得边角发白的照片——那是1942年在延安,毛主席笑着和他还有小青马的合影。 毛主席得知消息时,手里的红蓝铅笔“啪”地掉在地图上。“马夫怎么了?马夫就不是革命同志?” 这句话让在场的人都红了眼眶。他亲自走到老侯住过的窑洞,看见马鞍还挂在墙上,铜环擦得锃亮,就像老侯每天早上出门前都会做的那样。 后来有人说,要不是老侯把小青马照料得脚力十足,转战陕北时毛主席一天赶不上百十里路;也有人算过,那些年小青马送信、送文件,跑的路能绕陕北三圈。但这些“功绩”,老侯生前从没对人说过,他只在日记里写过一句:“马无夜草不肥,人无实心不诚。” 小青马后来老死在北京,毛主席特意让人把马皮制成标本;而老侯的墓前,每年清明都会有人放上一束马兰花——那是陕北最常见的野花,就像老侯这样的人,平凡得随处可见,却在风里站成了风景。 现在去军事博物馆,还能看见那副马鞍。铜环上的包浆亮得温润,据说摸过的人都会想起一句话:伟大不是站在云端,而是把身边的人放在心上;忠诚不是喊出口号,而是把简单的事做了千遍万遍。 历史书里写满了金戈铁马,可真正撑着岁月往前走的,往往是那些在角落里擦马鞍的手,在马棚边咳嗽的人,在照片里站在主角身后却笑得最踏实的脸。你说,这样的平凡,算不算另一种伟大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