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主席个子确实高，看着他的衣服有点小，这是与五大元帅的合影！ 有一张老照片，经常被人翻出来说话。 毛主席站在中间，几位元帅一字排开，军装挺得硬，只有他那身衣服，看着有点紧，袖口往上走了一截，裤腿像少了几厘米，好像人一下子窜高了，衣服还停在前一年。 很多人看着就笑，说这人啊，个子是真不低。 说到“多高”这个事，嘴上最顺的，是一米八三。数字听着好听，又有气势，放在“开国领袖”四个字旁边，很对味。 只要照片摊开，人心里就犯嘀咕。 周恩来站在他身边，肩线是低一点，可真要差十四厘米，那就不是一星半点。邓颖超说过，周恩来是一百六十九厘米，这个不好否认。如果毛主席真有一百八十三厘米，那站在一起，应该是高出半个脑袋还多，照片里那种差距，远没到这个程度。 重庆谈判那张合影，很像一把标尺。 一九四五年，毛主席去重庆，同蒋介石并排站着拍照，一个穿中山装，一个穿军官制服。日本士官学校给蒋介石做过登记，写的是一点六九八米，精确到毫米。 可把这个数字放进照片里，问题就出来了。镜头里的两个人，身高差就那么一点点，顶多是毛主席略高半寸，看不到一大截的落差。 如果蒋介石真不到一米七，那这点差距，就把毛主席往一米七出头这一档往下压。 一米七出头的说法，有人认真讲过。 章乃器当年是爱国民主人士，一九四五年在重庆和毛主席认识，解放后在中央政府干了多年。 见面的次数不少，说话做事都离得不远。后来，他的儿子章立凡写回忆，提到自己问过父亲一句：“毛主席到底多高。”章乃器的回答不绕弯，他说自己是一米七二，觉得毛主席顶多高一两公分，差不多也就一米七三。 年轻时他受过飞行训练，习惯用眼睛估距离，高多少、矮多少，心里有根线。 另一头，王鹤滨又给出一个更高的数字。 他一九四九年到一九五三年，一直在毛主席身边，当保健医生兼秘书。一九四九年十二月，毛主席第一次去苏联，要在那边待一两个月，苏联方面打招呼，说要给他定做一张床，尺寸要合适。 身高就成了绕不过去的事。 按对方要求，卫士李家骥拿着尺子，给毛主席量了一回身高。 王鹤滨后来回忆，说那大概是建国以后第一次正式去量。量出来，是一百八十厘米。 他还提到一九五四年同毛主席合影。那一年，他自己的身高是一米七。站在一块儿的时候，毛主席明显比他高出一大截，目测起码有十厘米。他眼里的一百八十厘米，是从尺子和合影里凑出来的。 这些数字挤在一起，就像几家人各端着自家碗，都说自己这碗里才是真货。 一米七三，一百八十，一百八十三，再加上那条一点六九八米的蒋介石，每一个都有出处，没有一个能轻松压服其他。 蒋介石那条，看着最“科学”，也最让人犹豫。 写到毫米，自然显得靠谱，可和重庆谈判那张合影对上，人就会犯嘀咕：真要不到一米七，毛主席和他站在一起，只高一点点，这画面就说不过去。这样一算，在一串数字里，那最小的一米七二，反而没那么刺眼。 再看江和林彪。 江大概一米六七，比周恩来矮一点，比一米六四的林彪高一点。合照里，江和林彪都不算高，站在毛主席身边，只能算到他的肩膀附近，说不上悬殊到十六厘米那种程度。这个差距，和一米八三那条流行说法比起来，有点对不上。 数字归数字，肉眼见到的东西，也有它的脾气。 人从年轻到上了年纪，身高本来就会往下收。很多人在五六十岁时，比自己二三十岁那阵子矮两三厘米，再往后还要再降一点。 毛主席这一生，几乎一直活在镜头里，从青年到中年，再到晚年，照片一张接着一张。把不同阶段的合影摊开，比肩线、看站姿，也能看出个大概。 有的资料提过一个折中的判断，说毛主席年轻时，大概接近一百八十厘米。 等到一九五〇年代、一九六〇年代，身高约在一百七十七或一百七十六这一段。时间一旦算进来，之前看着别扭的地方，就顺了些。 一九四九年去苏联，量出一百八十厘米，那时候正是壮年，人往上拔，高点正常。 过了些年，身高往下掉一点，再看同周恩来、蒋介石站在一起的照片，差距没那么夸张，也就不奇怪。 那句传得最广的一米八三，多多少少带点“好听”的成分。 领袖个子高一点，听上去精神，传起来也有面子，久而久之，就成了很多人口里的“标准答案”。真把它当成铁板钉钉的数字，照片不太认。 合影里，那身有点紧的小衣服，配着挺直的背，像是在提醒：不管是一米七三，还是一百八十厘米，站在一群人里，他就是那个一眼能被认出来的身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