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中日开战,我从不担心我们会输,毕竟实力放在这里。我担心的是,我们错付了善良,没能把日本打服气,驯服。 就像1945年东京湾密苏里号上的签字仪式,麦克阿瑟将军钢笔尖划过投降书时,日本外交官眼中闪过的不是悔悟,而是等待下一次棋局的隐忍。 翻阅中日千年交集,白江口的烈焰、万历朝鲜战争的硝烟、甲午年黄海的沉船,三次关键交锋都证明,单纯军事胜利无法根治日本的扩张欲。 明治维新后,他们用“脱亚入欧”的口号包装侵略,如今又以“印太战略”为幌子扩充军备,自卫队预算连续11年增长,航母化改造的“出云”号已能起降F-35B—这些动作,哪有半点“专守防卫”的影子? 但问题在于,打疼和打服,从来是两回事—甲午海战我们输了,但抗日战争的胜利,为何仍未让某些势力彻底死心? 有人说经济依赖会让日本不敢轻举妄动,但上世纪80年代“日本可以说不”的呼声,恰是在经济巅峰时响起;也有人寄望于文化同源化解分歧,可京都清水寺的钟声里,至今藏着对“唐风”的窃取与扭曲。 日本90%的能源依赖海上运输,从波斯湾到横滨的航线,每一段都在东风导弹的射程之内—这一致命短板使其在冲突中难以持久,必须掐断其战时资源通道才能形成实质震慑。 更深处的病灶在“耻感文化”—他们畏惧失败的后果却不反思行为的根源,就像二战后教科书里模糊的“进入”而非“侵略”,靖国神社的香火从未真正承认过南京的30万亡灵。 短期要做的,是让横须贺军港的军舰变成废铁,让三菱重工的生产线转向民用;长期则需支持日本国内的和平力量,用动漫、电商、民间互访等“软连接”,让普通民众看清右翼政客许诺的“强国梦”不过是通往毁灭的歧路。 就像对待反复咬人的狼,收起投喂的手,亮出驯兽的鞭,更要筑好永不松动的牢笼。我们的善良该给琉球的海风、北海道的樱花,给那些渴望和平的普通日本人,而不是喂给记打不记吃的军国余孽—这才是对历史最好的交代,对未来最负责的守护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