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破茂在回答记者时说日本若偷袭中国，会重走当年日本偷袭珍珠港的老路的苦果，这一次就不是像长崎那样接两个蘑菇头，而是灭顶之灾。 这位日本政坛的“老兵”说出这话时，办公室墙上挂着的1945年东京航拍图正对着他——照片里的城市像被啃过的面包，焦黑的断壁间还能辨认出皇宫的轮廓，那是他父亲临终前反复叮嘱“永远别挂起来”的遗物。 石破茂攥着钢笔的手没抖，可记者注意到他指节泛白——不是愤怒，更像在按住某个快要跳出历史的幽灵。 这个幽灵，就是日本某些政客最近总在念叨的“先发制人”。他们举着美军给的“战斧”导弹参数表，说“现在的中国防空网有漏洞”，却绝口不提自家横须贺港的美军基地，连弹药库钥匙都攥在美国太平洋舰队手里。 有人说这是石破茂的“政治表演”，毕竟他所在的自民党里，喊着“修宪扩军”的声音比他的警告声浪高得多。可翻开他去年的演讲记录，27次提到“1941年12月7日”——珍珠港遇袭那天，他祖父作为海军少佐，正在广岛军工厂验收“神风特攻队”的炸药。 1941年的日本水兵在珍珠港上空撒传单时，大概也觉得“胜利唾手可得”。354架战机分两波俯冲，把美军战列舰炸成火海，飞行员返航时还哼着军歌，却没看见华盛顿国会山上，罗斯福总统敲下宣战书的钢笔尖在颤抖。 三年零八个月后，广岛医院的护士铃木富子在日记里写：“天空突然亮得像一千个太阳，然后是风——把人卷到街上的风，抱着孩子的母亲像片叶子。”那天，她刚给辐射病患者换完绷带。 现在的日本政客总说“时代不同了”。他们指着军费预算单上的“2.1% GDP”，说“自卫队能保护本土”，却忘了三菱重工的导弹生产线，每颗芯片都得从美国进口；忘了北海道的雷达站，数据要先传到夏威夷的美军太平洋司令部。 中国的东风-26导弹列装时，官方公布过一组数据：从发射到击中6000公里外的目标，比东京到北京的高铁全程还快17分钟。这还没算上遍布东南沿海的反导系统——那些像钢铁森林一样的雷达，能在导弹升空时就算出它的弹道，像老师批改作业一样精准。 或许有人觉得石破茂太“悲观”，毕竟日本有“日美安保条约”当靠山。可翻开条约第5条，“共同防御”的前提是“日本遭受武装攻击”，偷袭别人算“武装攻击”还是“主动挑衅”？华盛顿的律师们怕是要翻三天法条才能给出答案。 历史有时候像面镜子，照见的不是过去，是现在。1941年的日本以为“美国不敢参战”，2023年的某些人以为“中国会忍气吞声”；当年的原子弹在长崎留下直径1公里的弹坑，现在的精确制导武器能把误差控制在3米内——刚好够摧毁一个内阁官邸的会议室。 石破茂在记者会结束时，把那张东京废墟图收进了抽屉。“别让孩子再看见这个。”他对助理说。可真正该看见的，或许是那些在国会大厦里讨论“先发制人”的人——他们以为自己在规划未来，其实只是在给历史续写注脚，而且是最危险的那种。 灭顶之灾从来不是突然降临的，它总藏在“没事的”“就一次”“他们不敢怎么样”的侥幸里。就像1941年的珍珠港，1945年的广岛，还有那些被历史记住的，所有“没想到”的瞬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