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0年,大汉奸赵玉昆被捕后,供出一名同伙,此人竟是解放军68军参谋长宋学飞,

白卉孔雀 2025-12-03 20:24:46

1950年,大汉奸赵玉昆被捕后,供出一名同伙,此人竟是解放军68军参谋长宋学飞,杨成武急称误会,两人曾是战友,为何如今一人成了汉奸,一人成了高官? 负责审讯的同志握着钢笔的手停在笔录纸上,墨水在“同伙”二字旁边洇开一小团黑渍,窗外的阳光斜斜落在标着“绝密”的卷宗上,空气里飘着烟丝和油墨混合的味道。 杨成武接到电话时,正对着抗美援朝的战报皱眉,听筒里传来的消息让他猛地把搪瓷缸顿在桌上,茶水溅出几滴在“68军”的番号上——“绝对是诬陷!”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。 这声“误会”背后,藏着一段比冀东山区的盘山路更曲折的过往。 1938年的冀东,玉米地里的枪声惊醒了沉睡的村庄,宋学飞带着遵化老乡们削尖的木棍和土造的“独角龙”土炮,冲进了日军的据点;不远处,赵玉昆骑着高头大马,身后跟着几百号扛着步枪的弟兄,喊着“抗日救国”的口号,队伍里既有刚放下锄头的农民,也有他早年拉杆子时的土匪弟兄。 两人的队伍被编入冀东抗日联军那天,赵玉昆拍着宋学飞的肩膀笑:“宋老弟,跟着我,保你以后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。”宋学飞只是把腰间那把刻着“保家卫国”的步枪往紧里勒了勒,没接话。 谁也没料到,一年后的冬天,日军的飞机像乌鸦一样遮黑了天空,根据地的粮仓被炸得只剩下焦黑的木架。赵玉昆躲在山洞里,摸着怀里日军送来的“治安军司令”委任状,手指在烫金的印章上反复摩挲。 宋学飞找到他时,雪粒子正打在脸上生疼。“赵司令,跟我走,八路军主力就在山外!”他扯开棉衣,露出里面磨破的绑腿,“咱们说好的,要把小鬼子赶出中国!” 赵玉昆却突然拔枪指向他,枪口的寒气比外面的风雪更冷:“你懂什么!识时务者为俊杰,这几千弟兄跟着我,不能饿死在山里!” 那天夜里,宋学飞带着自己的老部下,踩着没膝的积雪突围,有人掉进雪窟窿,他就趴在雪地上伸手去拉,棉裤被树枝划破也浑然不觉;而赵玉昆则在第二天清晨,带着心腹换上了伪军的黄皮军装,腰里别着日军送的王八盒子,耀武扬威地走进了遵化县城。 往后的十几年,两人像两条交叉后又急速分开的直线。宋学飞跟着八路军打平型关、战石家庄,身上的伤疤摞着伤疤,有一次子弹从锁骨穿过,他咬着毛巾愣是没哼一声;赵玉昆则在汉奸的路上越走越远,帮着日军抓壮丁、抢粮食,老百姓提起他就往地上啐唾沫。 审讯室里,赵玉昆的声音越来越低:“我和他当年可是拜把子的兄弟……”负责记录的小战士忍不住抬头:“拜把子?那他怎么没跟你一起当汉奸?”赵玉昆突然卡住,眼神躲闪着墙角的蜘蛛网。 其实答案早写在了历史里。宋学飞的警卫员记得,每次战斗前,他都会把“三大纪律八项注意”的小册子掏出来看一遍,纸张边角都磨卷了;而赵玉昆的副官后来供述,他投降前最常说的一句话是“这世道,谁有枪谁说了算”。 有人或许会问,乱世之中,保命难道不是最重要的?可宋学飞用行动回答了——比命更重要的,是心里那杆秤,秤的一头是家国,另一头是良心。 杨成武后来在会议上说:“宋学飞这样的同志,从他带着弟兄们饿着肚子也要把粮食留给老乡那天起,就注定了他不会是汉奸。”这句话像一粒石子投进战士们的心湖,泛起的涟漪里,是对“战友”二字最滚烫的注解。 1950年的那个春天,赵玉昆在狱中听到解放军解放海南岛的消息,突然瘫坐在地上;而宋学飞正站在68军的誓师大会上,举起拳头带领战士们宣誓:“为了新中国,决不后退一步!” 同样的时代洪流,有人被冲得忘了来路,有人却把脚印刻成了丰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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