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军一个班走出三位开国将军,为何两名战士成了上将,而老班长的军衔却最低? 1931年的鄂豫皖苏区,红25军鄂东北特务4大队1分队1班出了件新鲜事,刚参军的刘震还是个毛头小子,被分到班里时,看见个熟面孔——韩先楚。 这位之前还是排长的老兵,因为放走连里抓的“探子”,正带着情绪当普通战士。 带着这俩的班长叫陈先瑞,年纪不大却透着沉稳,15岁就扛枪,凭着实打实的本事坐了班长的位置。 三个小伙子全是贫苦出身,没读过几天书,更没进过军校,白天一起练刺杀、学瞄准,晚上挤在草棚里听老兵讲战斗故事,战友情就这么在泥土和汗水里扎了根。 红25军要北上的消息传来,三人的路就岔开了,组织上看中陈先瑞,让他留在陕南拉游击。 谁都知道这是苦差事,和主力失联后,他把零散队伍整合成七十四师,自己当师长。 秦岭的冬天能冻掉耳朵,战士们穿着单衣,嚼着树皮打游击,国民党调了十多个团来围剿,他就声东击西,在鄂豫陕二十五个县辗转,大小仗打了上百次。 毛主席后来见了他直夸,说他是“陕南王”,国民党更是悬赏一万大洋要他的人头,那可是够普通人家活十年的数。 韩先楚跟着主力北上,一路打硬仗打出了名。 1934年独树镇那场恶仗,天寒地冻,战士们的枪栓都冻住了,敌军一个旅加一个骑兵团堵着去路。 韩先楚从通信员身上抽过大刀,喊着:“共产党员跟我来!”就冲了上去,和敌人拼刺刀时左手被砍伤,终身留着残疾。 军政委吴焕先看得直叫好,说“唯楚有材,先楚为证”。 后来打海南岛,他带着40军渡海,海风裹着巨浪,不少战士晕船吐得直不起腰,而他就站在船头指挥。 北京城里,代总参谋长聂荣臻守在作战室,每隔一会儿就问“韩先楚在哪”,听到“上岛了”才松口气。 这一仗打完没俩月,朝鲜战争就爆发了,谁都明白这岛守得多关键。 刘震的本事藏在脑子和胆子里。 刚当副班长时,部队奔袭罗田仓库缴了不少银元,大家都庆功,他却站出来说:战术有问题,进攻没组织火力,撤退没安排掩护。 军长徐海东一听眼睛亮了,当场说:“这兵能当连长!”硬是让他连升两级半。 后来他从政工干部转成军事主官,在冀鲁豫边区打土匪,当地围寨林立,他边打边拉拢,把不少绿林好汉变成抗日力量,老百姓叫他“破寨大王”。 抗美援朝时他更敢闯,带着刚成立的空军和美军硬拼,三天就击落二十六架敌机,毛主席亲笔题词表扬,连美军都承认中国空军一夜之间成了强国。 1955年授衔,北京城里三人聚首。 韩先楚、刘震肩上是上将军衔,陈先瑞却只是中将。 韩先楚先开口,喊了声:“老班长,你好!”刘震跟着附和。 陈先瑞笑着摆手说:“班长是中将,战士是上将,这兵叫我怎么带?” 韩先楚和刘震赶紧接话:“什么中将、上将的,战士什么时候都得听班长的。” 这话不是客套,当年在班里,陈先瑞总把干粮让给年纪小的刘震,韩先楚犯倔时也只有他能劝住,这份情早刻进骨子里了。 没人想到,这位“陕南王”后来会遭大罪,1958年陈先瑞在军事学院上课,突然胸闷晕倒,查出来是急性心脏病。 刚好转又查出肝病,那时候这病没特效药,只能静养。 更难的是,他原来的部队番号撤了,没了单位,看病报销要跑断腿,工资也少了一大截。 看着同期学员都去了各大军区当领导,他躺在病床上急得掉眼泪,甚至不愿意见老战友。 还是组织上出面解决了他的医疗问题,韩先楚、刘震常来看他,聊当年独树镇拼刺刀、陕南找粮食的事,说老班长当年能在绝境里带出队伍,这点病肯定能扛过去。 家人也日夜守着,他慢慢缓了过来,后来还当到了北京军区政委。 那个年代的红军,没什么军校可上,真本事全是在战场上打出来的。 鄂豫皖苏区天天有仗打,基层班里的摸爬滚打,比任何课堂都管用,陈先瑞守陕南,韩先楚打攻坚,刘震搞军政,岗位不同,功劳没大小。 根据地是后方屏障,没陈先瑞的游击战牵制敌人,主力部队没法安心打大仗;没韩先楚、刘震在正面战场决胜,根据地也守不长久。 军衔只是个符号,衡量不了谁的贡献更重。 战场上同生共死,和平年代不分职级,老班长永远是老班长,战士永远是战士。 这种情分,是一起扛过枪、一起饿过肚子、一起把后背交给对方练出来的。 人民军队能打胜仗,靠的就是这种拧成一股绳的精神,靠的是不管到啥时候都不变的忠诚和担当。 军衔刻在肩上,情谊藏在心里,革命年代的赤诚,从来都不是靠肩章的星数衡量的。 【评论区聊聊】你觉得这种跨越职级的战友情,最动人的地方在哪? (信源:红色罗田 |三个将军一个班,并肩战斗在罗田——罗田新闻网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