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0年,苏联将所有的驰援的科学家全部撤走,临走前,一位苏联专家悄悄告诉中国核武器研究所工作人员:“其实你们有王就够了,他是核武器研究的关键,即使没有我们...” 王淦昌早期研究聚焦基本粒子和宇宙射线,1940年代在浙江大学期间,组织学生使用盖革计数器测量射线强度,积累实验数据。1950年代初,在中国科学院,他推动建立粒子加速器相关设施,培训年轻科研人员。落雪山实验室建成后,他亲自参与设备安装,观测高空射线事件,记录衰变模式。 苏联杜布纳工作期间,他指导团队处理数千张气泡室照片,运用统计方法识别粒子轨迹。反西格马负超子发现源于对负K介子与质子相互作用的分析,此粒子质量约为1197MeV,寿命短至10^-10秒级。该发现发表于国际期刊,推动超子家族研究进展。王淦昌还参与中苏核物理合作项目,交流原子核模型知识。1960年前,他多次出席国际会议,报告中国宇宙射线成果,增强学术影响力。他的工作强调实验与理论结合,培养出一批核物理人才,为后续国家项目提供人力资源储备。 1960年7月16日,苏联政府因中苏意识形态分歧恶化,单方面决定撤回全部在华专家,包括核工业领域的233名技术人员。这些专家带走重要文件和材料,导致中国核项目多个环节停滞。撤离前,在北京西郊机场,一位苏联核物理专家对中方人员低声提及王淦昌的作用,强调其在核武器研究中的关键性。 中国核武器项目起步于1950年代中期,初期依赖苏联技术转移,包括反应堆建设和铀浓缩工艺。1960年中断后,中国转向自力更生,召回海外科学家。王淦昌当时在苏联杜布纳完成粒子实验,收到国家电报后迅速办理手续返回北京。领导层向他说明困境,他接受隐姓埋名投入任务。此阶段,中国核研究基地一片混乱,关键项目如爆轰实验和中子源设计面临延期风险。 苏联专家撤离对中国核工业影响深远,1960年7月底至8月,专家陆续离开,带走图纸导致怀柔爆轰试验场等多地工作暂停。中国政府迅速组织力量填补空白,强调依靠本土人才。王淦昌回国后,直接参与核武器理论设计,负责中子源和点火装置环节。他的专长源于长期粒子物理积累,擅长中子行为分析。此时期,中国核项目分为理论、实验和工程组,王淦昌加入理论组,提供粒子碰撞模型建议。召回过程通过加急电报完成,他放弃苏联优厚待遇,返回后进入中南海讨论项目细节。国家提供有限资源,他提出仅需回家一天的要求,随后前往青海基地。基地代号金银滩,海拔高,条件艰苦,他与邓稼先、彭桓武等合作,共享知识推动进展。1961年起,项目进入攻关阶段,王淦昌指导固体炸药工艺研究,优化爆轰参数。 王淦昌在核武器研制中发挥核心作用,1961年化名王京,进入青海金银滩基地,参与原子弹原理突破。基地海拔3200米,研究团队面对物资匮乏,坚持开展爆轰试验。他负责中子源设计,利用以往宇宙射线经验,计算中子通量分布。1962年,项目转入河北怀来雁山山区,进行实地爆轰测试,他领导参数调整,记录爆炸数据。1963年,移至新疆罗布泊戈壁,指挥设备安装,优化点火装置。1964年10月16日,中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,此装置当量约2万吨TNT,标志自力更生成果。王淦昌贡献包括理论模型验证,推动从铀弹到钚弹方案转变。爆炸后,项目立即转向氢弹研制,他参与原理塔爆试验。1966年12月28日,氢弹原理验证成功,他提供聚变中子计算支持。从原子弹到氢弹,中国仅用2年零8个月,远超国际平均水平。 氢弹研制阶段,王淦昌继续担任关键角色,1965年起,团队在罗布泊进行多轮塔爆实验,他指导激光辅助聚变初步探索,虽当时技术有限,却为后续奠基。1967年6月17日,第一颗氢弹爆炸,当量约300万吨TNT,他现场监测仪器数据。成功后,他留在第九研究院任副院长,领导地下核试验。1969年9月22日,首次地下核试验完成,他负责钻孔设备参数设定。此后,项目扩展到核武器小型化和应用研究,他推动惯性约束核聚变方向。1978年恢复公开身份,参与核电发展,指导激光核聚变项目。1980年代,他领导神光激光装置实验,调节光束参数观察聚变反应。1990年代,继续指导聚变研究,发表相关论文。他的工作强调安全性和效率,推动中国核技术从军用到民用转型。 王淦昌晚年聚焦核聚变和粒子物理,1986年作为863计划倡导者之一,推动高科技领域发展,包括激光聚变子项目。他在中国科学院学部工作,组织学术交流,培养后辈科学家。1990年代,参与国际核不扩散讨论,提供技术观点。他的贡献获两弹一星功勋奖章认可,1999年国家追授此荣誉。他一生发表多篇论文,涵盖粒子发现和核反应模型。逝世前,继续审阅研究报告,强调基础科学重要性。1998年12月10日,他在北京逝世,享年91岁。他的遗产包括中国核物理人才体系和独立研发能力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