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借我8万三年不还，他女儿结婚却请我去，我干脆把借条塞进随礼红包，没想到他当场

朋友借我8万三年不还，他女儿结婚却请我去，我干脆把借条塞进随礼红包，没想到他当场就拆了，那脸色变得比翻书还快！那天酒店宴会厅里满是喜庆的红，宾客们说说笑笑，我刚把红包递到朋友老周手里，他随手就拆开了——本是想看看礼金多少，结果抽出的不是钞票，而是那张皱巴巴却字迹清晰的借条。 三年前老周找我借钱，说女儿上学急周转，半年就还。 我没想太多，转了8万，他写了借条，字迹挺用力，说“放心，少不了你的”。 结果这一“少不了”，就是三年。 催过几次，他总拍着我肩膀说“再等等，最近紧”，后来干脆不主动联系了。 上个月突然收到请帖，他女儿结婚，酒店定在城里最好的那家。 我盯着请帖看了半天，心里堵得慌——去，还是不去？ 不去，那8万像块石头压着；去，总不能空手道贺，更不能再搭钱进去。 最后翻出抽屉最里层的借条，边角都磨白了，墨迹却还清晰，我把它叠成小方块，塞进红包，想着：今天总要给个说法吧。 婚礼当天，酒店宴会厅里满是喜庆的红，灯笼、喜字、宾客的笑脸，晃得人眼晕。 我到的时候，老周正穿着笔挺的西装在门口迎客，看到我，脸上堆起笑，比平时僵硬点：“来了啊，快里面坐。” 我把红包递过去，跟他说了句“恭喜”，声音有点干。 他接红包的动作很自然，像接别人递来的烟一样顺手，然后当着我的面就拆开了——后来想，他大概是习惯了当场看礼金多少，好记人情。 可这一次，他指尖刚碰到红包里的东西，就顿住了。 不是钞票的厚度，是硬挺挺的纸。 他疑惑地抽出来，展开，眼睛猛地瞪大，那皱巴巴的纸上，“今借到XXX人民币捌万元整”几个字，像巴掌一样扇在他脸上。 他的脸色变得比翻书还快，刚还带着笑的红，瞬间褪成纸白，接着又涨成猪肝色，嘴角的弧度僵得像石膏。 周围还有宾客在闹哄哄地说“周哥女儿真漂亮”“恭喜恭喜”，没人注意到我们这边的凝固。 我站在原地没动，心里倒出奇地平静，甚至有点想笑——他现在知道尴尬了？ 那我这三年，每次想起这笔钱睡不着觉的时候，他在哪儿呢？ 或许他真的忘了这笔钱压在我这儿三年？ 忘了我去年生日那天给他打电话，他说“在忙，晚点说”然后再没回？ 忘了上个月我发微信问“最近方便吗”，他只回了个“？”再无下文？ 他可能以为，婚礼上我肯定得顾着“朋友情谊”，随礼、吃饭、说吉祥话，钱的事绝不会提。 可他忘了，情谊是相互的，不是单方面的体谅和装傻。 那天他捏着借条站在那儿，捏得指节发白，嘴唇动了动，没说出一个字。 旁边他老婆凑过来看了一眼，脸也“唰”地沉了，拉了拉他的袖子，低声说了句什么，他没理。 后来整场婚礼，他敬酒时都心不在焉，眼神躲着我，我吃完半场就走了，没跟他打招呼。 再后来，共同朋友说，老周婚礼后没几天就把8万转我卡上了，附了句“对不起”。 我没回。 钱回来了，可有些东西好像碎了——不是借条，是我们以前凑在一起吃路边摊、抢着买单的那种自在。 现在想想，其实那天我可以有别的选择：提前打电话问清楚，或者干脆不去。 但我没选，大概是潜意识里觉得，有些账，就得在最亮堂的地方算清楚。 只是提醒自己：以后再借钱，要么别指望还，要么就把“丑话说前头”，别让钱成了扎在心里的刺，拔出来疼，不拔更疼。 酒店的红灯笼还在转，可我走出宴会厅的时候，觉得那红色一点也不喜庆了，倒像极了三年前他写借条时，笔尖在纸上划过的、沉甸甸的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