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凌晨睡觉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，说是我同事，打5000块钱给他救急。我迷迷糊糊地答应了！挂了电话后继续睡觉，没过一会，电话又响了。这次是老公接的，他压低声音问对方是谁，需要什么帮助。我在半梦半醒间听见同事急促的声音，说自己在外地出差，钱包被偷了，手机也快没电，住的酒店催着交房费，不然就要报警。 凌晨三点，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得跟揣了只兔子似的。 我眼睛都没睁，划开接听键，那边是个有点耳熟的男声：“姐，救急，先转5000块给我。” 脑子像灌了铅，就听见自己含含糊糊应：“行，等下转。” 挂了电话翻个身，鼻尖还蹭着老公睡衣上的洗衣液味，意识又沉了下去。 没等睡踏实，手机又炸了——这次是老公接的，他没开灯，声音压得很低：“哪位？” 我眯着眼看他背影，窗帘缝漏进的月光刚好照在他攥着手机的指节上，泛着白。 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急了，跟打机关枪似的：“哥！我是小李啊！在外地出差呢，钱包被偷了，手机就剩1%的电，酒店说再不交房费要报警了！” 老公没接话，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划拉着什么，我突然一个激灵——凌晨三点的“同事”，张口就要五千，正常吗？ 他把手机贴回耳边，语气听不出波澜：“小李昨天不是说他妈住院，请假回老家了吗？怎么又去外地出差了？” 那边顿了两秒，电话“嘟”地断了。 我后脖颈瞬间冒了层汗，刚才那点睡意全吓没了——原来人在深度睡眠时，判断力真的会降到谷底，就像被抽走了主心骨的木偶。 老公摸黑打开床头灯，把手机递过来，屏幕上是他刚翻的聊天记录：小李前天还发朋友圈，陪护在医院走廊呢。 后来我们给小李本人打了电话，他果然在家陪床，手机也好好的——这事过后，我俩订了条规矩：半夜接到转账请求，先打对方常用电话，视频确认。 晨光爬上窗帘时，我看着老公在厨房热牛奶的背影，突然觉得，那些藏在日常里的默契，有时就是这么被一个个“凌晨电话”炼出来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