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20年,61岁的嘉庆皇帝忽然驾崩了——最麻烦的是:他竟然没留下公开遗诏。

千浅挽星星 2025-12-26 14:25:49

1820年,61岁的嘉庆皇帝忽然驾崩了——最麻烦的是:他竟然没留下公开遗诏。 当时38岁的旻宁就在现场,论资历,他是妥妥的“第一顺位”,早在14岁,就被太上皇乾隆爷摸着头夸“此子日后必成大器”。   到了1813年天理教那种甚至打进紫禁城的危局里,也是旻宁操起鸟枪,守在养心殿门口一枪干掉一个暴徒,硬生生替老爹护住了驾,嘉庆事后封他为“智亲王”,这在谁看来都是板上钉钉的接班暗示。   看看当时军机大臣托津和戴均元的态度就明白了,面对权力真空,内务府大臣禧恩是个火爆脾气,拍着大腿喊:“智亲王既是嫡长子又有护驾大功,除了他还能是谁?”话音未落,戴均元立马就跳出来拦:“没见到遗诏,谁敢把这种天大的事定下来?万一先帝爷临终前变卦了呢?”   这两派人马当面锣对面鼓地吵,旻宁就在旁边站着,看着这群大臣拿他的命运做拔河绳,他心里那个急啊,这哪是皇位的问题,这是脑袋的问题。   如果这会强行上位,以后这帮老臣一句“得位不正”就能把他压死;可要是再不决断,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冒出个程咬金?这种像是热锅上蚂蚁般的焦灼感,成了他一辈子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。   就在大伙快要动手的前一刻,破局的关键线索竟然来自一个不起眼的老太监,这人颤颤巍巍提了一嘴:先帝爷好像提过,按乾隆爷留下的老规矩,密旨应该就在乾清宫那块“正大光明”的匾额后面藏着呢!   这时候,展现出真正政治定海神针作用的,是皇太后钮祜禄氏,虽然她只是旻宁的继母,但在这种宗法大过天的时刻,她的态度就是半部法典。   老太后也是个狠人,当即拍板两步走:一边派死士侍卫回京取件,一边直接下发懿旨定调子,从承德到北京,三百多里的山路,平时溜达着要走整整三天。   这帮侍卫愣是把马都要跑废了,仅用一天半就杀了个来回,与此同时,太后的懿旨已经发出来了,字字千钧:“旻宁这孩子仁孝聪明,就在跟前,他不接班谁接班?”   等侍卫们气喘吁吁地把匾额后的那个小盒子捧回来,打开一核对,果然是嘉庆的亲笔字迹加玉玺大印:“皇次子旻宁著立为皇太子”,直到这一刻,托津那帮坚持“程序正义”的老顽固才双膝一软,带头跪在地上山呼万岁。   8月27日,旻宁终于坐在了太和殿的龙椅上,改号道光,表面上看,风波平息了,但那几天的经历已经彻底扭曲了这个男人的性格。   登基不到半年,那些曾经犹豫过、拿“程序正义”卡过他的老臣,一个个都倒了霉,当初跳得最欢的托津和戴均元,很快就被以“年老多病”这种体面的理由踢出了军机处。   道光心里明镜似的:你们讲原则是吧?现在朕的原则就是让你们回家抱孙子,反过来,他对那位有救命之恩的皇太后,孝顺得简直让朝野侧目,不仅日日请安,连吃饭都得先把菜送去太后宫里。   但他最大的变化,是对权力的那种几乎令人窒息的控制欲,他在位这30年,把军机处变成了一个只会磕头的秘书班子,大臣换了一茬又一茬,谁也别想在他面前哪怕多说一句硬话。   所有奏折,不管多鸡毛蒜皮,他都要逐字逐句地看;所有决策,不管大小,必须他亲自拍板。   为了守住这份来之不易的家业,道光把自己活成了一个苦行僧,龙袍破了打个补丁接着穿,吃饭除了节庆绝不超过四菜一汤,可讽刺的是,这种极其勤勉、节俭且高压的集权模式,并没有换来大清的中兴。   因为太在意权术的收束,太害怕出现当年的“失控”,他把所有的精力都耗在了怎么防范臣子、怎么保住祖制上,对于外面世界翻天覆地的变化视而不见。   道光二十年,当英国人的坚船利炮把大清的尊严轰得稀碎时,看着战报在御书房痛哭流涕的道光,其实依然是当年那个在承德不知所措的38岁王爷——他只知道死守,却不知道世界早已不需要他那套守法。   1850年,执政30年的道光闭上了眼,他在遗诏里千叮咛万嘱咐,一定要把密旨放好,别让后世子孙再受他当年那份惊吓。   他费尽一生心血把皇权攥得紧紧的,却未曾发觉,正是这种为了保住皇位而牺牲掉所有活力的僵化统治,最终把大清帝国推向了无法挽回的深渊。  信源:《道光皇帝继位始末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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