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1年,陈锡联请毛主席给炮校题词,主席忽然问,炮是火字旁还是石字旁?没人敢答,陈锡联愣了几秒,说是“火”字旁,毛主席没说话,只是摇了摇头。那么,主席写的是哪个呢? 1951年三月的北京,中南海的菊香书屋里,炮兵司令员陈锡为了给刚组建不久的炮兵学校提振士气,他专门请主席题词,纸铺好了,墨研得了,主席起笔写下“为建设强大的人民——”几个字后,突然停下,扭头抛出了一个在场谁都没准备过的问题:“这个‘炮兵’的‘炮’,究竟是‘火’字旁,还是‘石’字旁?” 按照常识,大家都觉得现代火炮既然全是火药驱动,自然是“火”字旁,工作人员大着胆子回了句“是火字旁”。 毛主席听完没说话,只是轻轻摇了摇头,那神情里透着一股不容置辩的笃定,随即手腕一抖,笔锋落下。 大家围过去一看,全愣住了。白纸黑字,分明写的是:“为建设强大的人民砲兵而奋斗。”不是火药的“炮”,而是石字旁的“砲”。 这张题词第二天就被送到了北京西郊的炮校,拿着这张纸,陈锡联和校领导们面面相觑。 学校的教材、文件、哪怕是随手写的便条,通通都是“火”字旁,主席这突如其来的复古写法,是不是笔误?甚至有人提议,要不要请主席重新写一张? 陈锡联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,他清楚,那位在书房里运筹帷幄的领袖,绝不会随随便便写错一个字。 他后来向身边人解释过,古时候没有火药,抛石机把石头砸向敌人,那玩意就叫“砲”,他在《说文解字》里找过依据,那是这件兵器的老祖宗。 他在那个春日的午后选用这个古字,其实是在无声地提醒:不要以为手里有了铁管子、装了火药弹,就忘了我们是从哪来的,我们的炮兵,不是西方那种纯靠工业堆出来的产物,而是从当年只有七个人、三发炮弹的“放炮班”,从那个用石头也要砸死敌人的年代走过来的。 这个特殊的“砲”字,也隐隐指向了一个名字——朱瑞,那位曾经的延安炮校校长,也就是这所新学校的前身缔造者。 在那个大家都还在迷信“人海战术”的年代,朱瑞就喊出“兵要少,炮要精”的超前理论,可惜,他没能看到现代化炮兵成型的那一天,一九四八年他在前线牺牲时,手里还要靠缴获的迫击炮维持火力。 当陈锡联提出要把新学校命名为“朱瑞炮兵学校”时,毛主席当场点头,那个“石”字旁,或许也是在告慰那位在“石器时代”就把炮兵梦做到极致的先驱。 带着这个“砲”字的嘱托,一九五一年的一批批速成学员奔赴了朝鲜,刚上去时,步兵老大哥还怀疑这帮“速成班”出来的书生行不行。 结果没过多久,在前线阵地上,美军就开始吃苦头了,特别是志愿军第六十三师炮兵团,也就是炮校第五期学员组成的部队,硬是用精准的弹幕把美军的重炮阵地给掀翻了。 就连美军的《军事评论》后来都不得不承认,这支中国炮兵简直是在几个月内创造了一个战术奇迹。 而在后方,陈锡联立了个规矩:日常文件、教学还用现在的“炮”,但在纪念、精神传承的场合,必须用主席题写的“砲”。 学校大门口那块碑上,工工整整刻下了那十个大字,无论风吹雨打,那个“石”字旁始终醒目。 当时的炮校里流传着一本手抄的小册子叫《旧石记》,里面记的全是老一辈怎么在没有图纸、没有瞄准镜的情况下练本事的故事。 有一位教官在上课时,指着黑板上的一行公式说:“美国人装填一发炮弹要三分钟,我们就要练到两分钟。战场上的一分钟,就是几百条命。这就是石头的硬度。” 到了后来,哪怕全军开始推行简化字,哪怕火炮技术已经从机械化走向了数字化,那个略显生僻的“砲”字依然顽强地留在学院的文化里。 每年的开学典礼,新来的年轻学员总会站在那块石碑下,听老人讲起这个关于“错别字”的故事。 信息来源:澎湃新闻——中国人民解放军炮兵学院:新中国成立后炮兵最高学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