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跟老公吵了一架，原因是他说了这样一句话，我实在是听着难受，他说：“谁买的东西

今天跟老公吵了一架，原因是他说了这样一句话，我实在是听着难受，他说：“谁买的东西谁要负责到底，别人不吃你就自己吃了！”我当时手里正拿着刚从超市回来的购物袋，听见这话脚步一顿，袋子差点掉地上。 傍晚的厨房飘着点油烟味。 结婚五年，第一次因为一袋超市买的东西红了脸。 手里攥着的购物袋勒得指节发白，冷藏袋里的酸奶硌着掌心。 厨房的顶灯嗡嗡响着，把他那句话照得明晃晃的：“谁买的东西谁要负责到底，别人不吃你就自己吃了！” 我僵在玄关换鞋凳旁，购物袋“咚”地砸在瓷砖上。 橘子滚出来两个，黄澄澄的，像被摔疼了似的。 早上出门时他还叮嘱我买袋全麦面包，说要开始健身。 我顺手多拿了盒草莓，他上周说想吃来着。 结果现在——他靠在厨房门框上，抱臂看着我，语气里的不耐烦像冰锥。 “上周的蓝莓还在冰箱烂着，前天的香蕉皮都发黑了。”他弯腰捡起橘子，指甲掐出个印子。 我突然想起上个月他加班晚归，我热了三次汤，最后自己喝到天亮的事；想起他总说“随便买什么都行”，买回来又皱眉说“这个我不爱吃”。 “我不是垃圾桶！”这句话冲口而出时，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。 他愣住了，大概没料到我会炸毛。 后来冷战半小时，他才闷闷地说，是项目黄了，甲方骂他“做事没交代”，这话在脑子里转了一天，看见剩菜就脱口而出了。 原来成年人的崩溃藏在“负责”两个字里——他把工作的挫败感揉碎了，撒在了草莓和蓝莓上；我把日积月累的委屈攒成了火药，一点就炸。 现在草莓被他洗干净装在白瓷盘里，每颗都去了蒂。 我们并排坐在沙发上吃橘子，橘子皮堆在茶几中间，像座小小的、和解的山。 下次再想说重话时，先问问自己：这话是说给对方的，还是说给心里那个委屈鬼的？ 购物袋被他叠得方方正正收在柜角，里面还剩袋没开封的全麦面包。 原来爱不是永远不吵架，是吵完架还愿意捡起对方掉落的情绪碎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