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9年,周总理经过花园时,感觉身后有双眼睛在盯着他,回头一看,原来是一个花匠,看到花匠时,周总理暗道:“这个花匠有问题!” 对于周总理来说,这条从西花厅通往菊香书屋的小径再熟悉不过,但在那天下午,一种久违的、如同在隐蔽战线时期行走于刀尖的寒意,猛然袭上心头。 那花匠正蹲在月季花丛旁修剪枝桠,手里的剪刀咔嚓作响,动作看着没半点破绽。可周总理的目光扫过去,心里的疑云瞬间就浓了——这花圃的月季明明前天刚修过,老花匠老李的习惯是逢单修整,绝不会隔天一剪。更反常的是,这人穿着一身浆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,袖口却沾着一块新鲜的墨渍,那墨色浓黑发亮,根本不是打理花草能沾染上的东西。 周总理脚步没停,依旧慢悠悠往前踱,眼角的余光却没放过花匠的一举一动。他看见那人修剪的动作看着麻利,指尖却总不自觉地往花丛深处瞟,那里埋着西花厅一处不起眼的线路接口。换做往常的老李,修剪到这一片时,总会特意放慢动作,生怕碰坏了埋在土里的东西,这人倒好,剪刀几次都快蹭到接口,却浑不在意。 走到小径尽头,周总理才淡淡回头,扬声问了句:“老李今儿个怕是身子不爽利?换了新人?”那花匠闻声猛地抬头,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,手里的剪刀“当啷”一声掉在地上,他慌忙弯腰去捡,起身时脸上堆着僵硬的笑:“回总理的话,老李……老李今儿个告了假,我是来替他的。”这话说得磕磕绊绊,口音是地道的北平腔,可尾音却带着一点江南水乡的软糯,这细微的破绽,哪里逃得过周总理的耳朵。 周总理没再追问,只是点了点头,转身进了菊香书屋。前脚刚进门,他就吩咐警卫员:“去查查花园里那个‘花匠’,顺便看看老李是不是真的告了假,再留意一下最近府里的访客登记。”警卫员应声而去,没过两个钟头就回来禀报,果然不出周总理所料,老李一早就在花圃忙活,是被人用迷药迷晕了藏在柴房,而那个冒牌花匠,竟是混进来的特务,借着替工的由头,想摸清西花厅的线路布局。 后来有人问起周总理,怎么一眼就看出那花匠有问题。周总理笑着说:“不是我眼尖,是他忘了,过日子的人,做活计都带着自己的规矩,一个连花草习性都摸不透的人,装得再像,也藏不住骨子里的陌生。”那些在隐蔽战线练就的敏锐,从来不是什么天生的本事,而是藏在每一个观察细节里的用心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