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7年,一个地主,半夜摸进柴房,对着一个被捆着的地下党,不说废话,匕首“噌”地一下割断绳子。 然后掏出几块袁大头和一枚金戒指,塞过去,压着嗓子说: “记住我的脸,我叫郭良知。将来要是天变了,你得站出来,替我和我一家人说句话。” 郭良知这个名字,在十里八乡不算陌生。但没人把他和“恶霸地主”画上等号——他家的田地是祖上传下来的,到他这代,既没强占过邻里的地,也没在灾年涨过租子。民国二十六年闹蝗灾,周边地主都在囤粮抬价,他却打开自家粮仓,给佃户们分了半仓谷子,只说“人活着比啥都重要”。这样的人,怎么会冒着杀头风险救一个“共党分子”? 被松绑的地下党愣在原地,手里攥着带着体温的袁大头和金戒指,一时没回过神。他是前天夜里被国民党的乡丁抓到的,本来想着难逃一死,没想到最后救他的,竟是个被划成“剥削阶级”的地主。郭良知看他发愣,又推了他一把,指了指柴房后墙的狗洞,声音压得更低了,“别磨蹭,顺着那条小路往山坳里跑,天亮前能到联络点。”地下党这才反应过来,扑通一声就要跪下,被郭良知一把拉住,“别来这套,我救你不是图你报恩,是看不惯那帮兵痞子祸害好人。” 这话不是随口说的。郭良知这些年看得明明白白,国民党的队伍进村,不是抢粮就是抓壮丁,好好的日子被搅得鸡犬不宁。反观那些被称作“共党”的人,虽然没几个人见过真面目,可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在传,他们是为穷人打天下的,是要让老百姓都能吃上饱饭的。前阵子村里的佃户二柱子,被抓去当壮丁,是几个穿粗布衣裳的陌生人帮忙藏起来,才躲过一劫。郭良知心里跟明镜似的,谁是真心为百姓好,谁是在作威作福,他分得清。 那天夜里乡丁把地下党捆在他家柴房,说是要等天亮押去县城领赏,郭良知就动了救人的心思。他知道这事风险大,一旦被发现,全家老小都得掉脑袋。可他看着柴房里那个年轻人被打得满身是伤,却硬是没吭一声,心里就冒出一股劲,这人不能死。他不是什么革命志士,只是个守着祖业、想着让乡亲们过安稳日子的普通人,他做的所有事,都只认一个理——凭良心。 后来天还真的变了,红旗插满了村子,土改工作队进了村。有人说郭良知是地主,该被批斗,要分他的田。就在这时候,那个被救的地下党来了,他已经成了县里的干部,站在晒谷场上,把那天夜里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。乡亲们也纷纷站出来作证,说郭老爷从来没亏待过他们,灾年分粮、平时帮衬,是个实打实的好人。工作队的人核实了情况,最后没动郭良知家的一分田,还给他评了个开明绅士。 这事传开后,有人说郭良知是运气好,赌对了。可只有郭良知自己知道,他从来没赌什么,他只是做了一件对得起良心的事。很多时候,人性的好坏,从来不是靠一个身份标签就能定义的,那些刻在骨子里的善良和正义,比任何阶级划分都要来得真切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 信息来源:《民间故事选刊》《红色记忆》地方文史资料

用户10xxx76
信息来源是故事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