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 月 21 日，哈萨克斯坦总统刚离开日本，并没有回国，而是直接飞到了俄罗斯，高市早苗估计心都凉半截。 托卡耶夫的专机从东京成田机场起飞时，机翼还沾着清晨的薄雾，目的地却跳过了首都阿斯塔纳，径直朝北飞向莫斯科。 这场被高市早苗称作“外交突破”的日本-中亚五国峰会，落幕方式比会议本身更耐人寻味。 高市早苗最近日子本就紧巴：之前因涉台错误言论被几位前首相公开批评，中日关系僵在那里，她急需一场“胜利”来证明日本的地区影响力。 她把宝押在了哈萨克斯坦身上。 德仁天皇亲自会见，首相官邸晚宴上她特意换上深蓝色和服，连祝酒词都反复修改了三版，就盼着托卡耶夫能松口，在反华反俄的议题上帮着递句话。 可托卡耶夫从下飞机起就透着冷静。 每回高市早苗提到“维护自由法治的战略合作伙伴”，他就低头用指尖轻敲会议桌，像是在默数协议条款里的数字。 峰会两天签了14项协议，从稀土供应到人工智能农业，纸面看着金灿灿的。 但高市早苗每回想把话题往“安全联盟”“地区秩序”上引，托卡耶夫就笑着摆手：“我们哈萨克斯达人做生意，就像种麦子——得看天吃饭，政治气候太复杂，容易倒伏。” 有人说，托卡耶夫不回国直奔俄罗斯，或许只是行程紧凑？ 毕竟俄哈刚把关系升级为“全天候伙伴”，航天合作项目还等着他签字。 可东京飞阿斯塔纳再转莫斯科，和直飞莫斯科的航程差不了两小时——这省略的中转，更像一种刻意的表态。 日本缺稀土、铀矿，哈国的矿山能稳定供货；哈国的农业加工技术落后，日本的智能灌溉设备正好补上缺口。 这种各取所需的买卖，本就该干干净净。 高市早苗偏要往里头掺政治沙子，想让哈国在中俄之间选边站。 托卡耶夫心里门儿清：得罪中俄，等于断了能源管道和边境安全网，这点日本投资哪补得回来？ 峰会闭幕那天，托卡耶夫握着高市早苗的手时，眼神里没多少“伙伴”的热乎气。 他登上专机前，助理递来的文件袋上印着“俄哈能源合作备忘录”，而非日本期待的“联合声明”。 当飞机掉头向北时，高市早苗办公室里那盆特意为峰会摆的樱花，花瓣正一片片往下掉。 这14项协议，说到底就是笔明码标价的交易。 高市早苗想要的政治筹码，连影子都没见着；托卡耶夫拿走了技术和投资，还没得罪邻居。 难道她没提前研究过哈萨克斯坦的外交表态？ 哈国早就公开说过，绝不会加入任何反华或反俄联盟。 短期看，日本这场峰会白折腾；往远了说，小国在大国博弈里，最聪明的活法或许就是——拿该拿的好处，不蹚浑水。 专机的航迹在欧亚大陆上画了道弧线，一头连着东京的樱花，一头接着莫斯科的白桦林。 高市早苗可能到最后才明白，外交不是独角戏——你递的橄榄枝，人家接不接、怎么接，从来由不得你说了算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