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2年,“中国氢弹之父”于敏回到家,妻子眼神冰冷陌生:“大叔,你找谁?”于敏

司马柔和 2025-12-23 15:29:11

1962年,“中国氢弹之父”于敏回到家,妻子眼神冰冷陌生:“大叔,你找谁?”于敏转头看向身后,喉头哽咽:“你叫我大叔?” 那时候的于敏,已经在戈壁滩的秘密基地里扎了整整三年。他是国家抽调的核物理顶尖人才,接到任务的那天,只来得及跟妻子孙玉芹说一句“要出趟远门,做一件很重要的事”,连具体地点和归期都不能透露。出发前的他,头发乌黑,面容清俊,穿着熨帖的中山装,是妻子眼中那个温文尔雅的大学老师。再次踏进门的他,头发白了大半,满脸胡茬,皮肤被西北的风沙吹得粗糙黝黑,身上的军装洗得发白,还沾着没来得及拍掉的尘土。这三年,他和团队隐姓埋名,日夜扑在氢弹理论的计算稿上,算盘珠子拨到发烫,草稿纸堆得比人还高,饿了啃干粮,困了就趴在桌上眯一会儿,整个人瘦得脱了相。 孙玉芹愣在原地,手里还攥着刚洗完的衣服。她盯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,怎么也没法把他和记忆里的丈夫联系起来。这三年,家里的担子全压在她一个人肩上。老人要照顾,孩子要抚养,地里的农活要忙活,夜里还得惦记着丈夫的安危。她不知道丈夫去了哪里,不知道他在做什么,甚至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回来。每次有人问起,她只能强装镇定说“出差了”,转过身就偷偷抹眼泪。邻居们的议论她不是没听过,有人说于敏是不是犯了错被调走了,有人说他怕是早就忘了这个家。她咬着牙扛过来,守着空荡荡的屋子,盼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。 于敏看着妻子泛红的眼眶,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,千言万语堵在嘴边,一句都说不出来。他想解释,想告诉她自己这些年在做什么,想抱抱她和孩子,可他不能。肩上的保密条例比山还重,关乎国家安危的事,半个字都不能外泄。他只能颤着手,想去拉妻子的手,嘴里反复念叨着“玉芹,是我啊,我回来了”。孙玉芹后退一步,直到看清他眼角那道熟悉的疤痕——那是年轻时做实验不小心烫伤的,她才猛地反应过来。积攒了三年的委屈和思念瞬间决堤,她扔掉手里的衣服,扑进于敏怀里放声大哭,拳头一下下捶在他的背上:“你还知道回来!你怎么才回来!” 孩子怯生生地躲在门后,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,不敢上前。于敏蹲下身,想摸摸孩子的头,孩子却哇的一声哭了,转头喊着“妈妈”。于敏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。这三年,他缺席了孩子的成长,错过了父母的陪伴,连妻子的苦累都没法分担。他知道,自己亏欠这个家太多太多。可他从不后悔。他清楚记得,在基地里,每次听到国外的核威胁言论,每次看到同胞们期盼的眼神,他和同事们就憋着一股劲,非要造出中国自己的氢弹不可。他们没有先进的计算机,就用算盘和计算尺一遍遍演算;他们没有现成的经验,就靠着书本和智慧,在理论的荒原上艰难开拓。 1967年,中国第一颗氢弹爆炸成功,蘑菇云在罗布泊上空升腾而起,举国欢腾。于敏和团队相拥而泣,那一刻,所有的苦和累都化作了热泪。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,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回家,告诉妻子自己这些年在做什么。他回到家,把这个消息告诉孙玉芹,妻子笑着笑着就哭了,她终于明白,丈夫不是忘了家,而是在守护一个更大的家。 于敏的一生,一半献给了国家的核事业,一半留给了家人。他隐姓埋名数十年,把个人的荣辱得失抛在脑后,只为撑起民族的脊梁。这样的人,才是真正的国之脊梁,才是值得我们永远铭记的英雄。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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