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次我跟我老公打架，他妈让我滚，上去我就打了他妈一顿，他弟看到他妈受欺负就把我打

有次我跟我老公打架，他妈让我滚，上去我就打了他妈一顿，他弟看到他妈受欺负就把我打倒在地，我上去就把他弟抓花了，那天惊动了警察，我也没有害怕，只是觉得很爽，在我最无助刨腹产后，我顶着刀口照顾孩子，他妈去打麻将，我并不觉得这事是坏事，反而让我看清很多，有什么用呢 刀口还在渗血的时候，我闻到了楼道里飘来的麻将牌味。 婆婆又去楼下棋牌室了，留我一个人在月子里抱着哭闹的婴儿。 腹部的纱布被汗水浸得发黏，每一次起身都像撕开刚结痂的伤口。 那时候我还没意识到，有些隐忍根本换不来体谅，只会变成刺向自己的刀——你说，人怎么能在最疼的时候，还要学着对别人笑呢？ 孩子夜哭整宿，我抱着他在客厅来回走，老公翻了个身说“你自己搞定”。 清晨五点，婆婆推门进来，看到我眼下的乌青突然发起火：“整天哭丧着脸给谁看？” 她把菜篮往桌上一摔，“带不好孩子就滚蛋，我们家不养闲人！” 我盯着她新做的红指甲，突然想起剖腹产那天，医生说“家属签字”时，她正举着手机跟牌友视频。 争执声惊醒了隔壁房间的小姑子，她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倒在婴儿车旁。 车轮撞在墙角发出巨响，孩子吓得尖叫起来，我下意识护住他的头，指甲深深掐进小姑子的胳膊。 警察来的时候，我坐在地上看着满地狼藉突然笑了——没有害怕，反而有种破罐子破摔的痛快。 他们大概没见过哪个产妇会在派出所里冷静地说：“我要求验伤，顺便请律师谈谈遗弃罪。” 后来有人说我太彪悍，可谁见过一个母亲在产后抑郁时，抱着孩子站在阳台想往下跳的样子？ 那些日日夜夜独自换尿布、洗奶瓶的时刻，那些看着婆婆把鸡汤端给她儿子的瞬间，早就把我磨成了刺猬。 别跟我说“为了孩子忍忍”，一个在暴力里长大的孩子，难道会比在单亲家庭里更幸福？ 警察调解书上的签字，像一把剪刀剪断了最后一点情分。 他抱着孩子说“你就不能让着点老人吗”的时候，我突然明白：有些家庭里，血缘永远比道理重要。 从那天起，我再没叫过“妈”，也再没对那个男人掉过一滴眼泪。 现在孩子三岁了，我搬出去租了间一居室。 身上的抓痕早就消了，心里的疤却越长越硬。 如果有人问我后悔吗？我会说——永远别为保护自己而道歉，但永远要记得：拳头解决不了问题，却能让你看清问题出在哪里。 昨天整理旧物翻到那块带血的纱布，突然发现——原来最疼的时候，不是流血的伤口，而是你以为能依靠的人，却在你伤口上撒了把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