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长会后手撕伪学霸妈妈，心里很爽快，班上有个嘴碎的妈妈，因为初一第一次月考她孩子

家长会后手撕伪学霸妈妈，心里很爽快，班上有个嘴碎的妈妈，因为初一第一次月考她孩子考了一个班上前十的好成绩，所以她自然而然把自己归纳为学霸妈妈，其他的在她眼里都是学渣和学渣的妈妈，这种自以为是的态度你不惹我随便蹦哒，可惜她不长眼，这次还偏偏来惹了我，图一时嘴快和别人谈论成绩，还正好被我听到。 家长会散场时，走廊里飘着消毒水和桂花混合的味道——九月的风把家长们的脚步声吹得七零八落，我抱着孩子的试卷刚走到楼梯口，就听见熟悉的尖嗓子。 是小宇妈妈，她儿子第一次月考冲进了班级前十，这两周她走到哪儿都像揣着块烫金奖状，跟谁说话都要把“我们家小宇”挂在嘴边，末了总瞟一眼对方手里的成绩单，嘴角那抹笑像没干的水泥，硬邦邦的。 她正背对着我，跟三班的李妈妈站在宣传栏底下聊天，声音不大不小，刚好能让路过的人都听见。 “你说现在的孩子，学习哪有那么难？”她捻着刚做的美甲，指甲上的水钻在夕阳里闪了闪，“我们家小宇每天九点就睡了，照样考前十——不像有些人，天天熬到半夜，成绩还在中下游晃悠，你说这到底是孩子笨，还是家长不会教啊？” 我手里的试卷角被捏得发皱，孩子这次数学确实没考好，卷首的红叉像小旗子似的插着，但这不是她把“笨”和“不会教”扣在人头上的理由。 我停住脚，轻轻咳了一声，她转过头看见我，脸上的笑僵了半秒，又立刻堆起来：“哎呀，是朵朵妈妈啊，刚说完孩子学习呢，朵朵这次……” “小宇妈妈，”我打断她，声音比平时沉了点，“孩子考得好，你高兴我理解，毕竟当妈的都盼着孩子出息；可你站在学校走廊里，对着别人家的成绩说‘笨’和‘不会教’，是觉得自己家孩子的分数，能给你当随便伤人的武器吗？” 她的脸“唰”地红了，捏着包带的手指泛白：“我……我就是随口一说，你怎么这么小心眼……” “随口一说？”我把试卷往她面前递了递，卷首的名字露出来，“我女儿这次数学是没考好，但她每天晚上自己整理错题到十点，周末主动去图书馆背单词，她的努力，轮得到你用‘笨’来概括？还是说，在你眼里，只有考进前十的孩子，才算活人？” 后来想想，她或许不是真的坏——可能只是被“前十”的光环烧得有点晕，把孩子的成绩当成了自己的勋章，以为这样就能在家长堆里找到优越感；又或者，她家里也有本难念的经，只有在谈论成绩时才能挺直腰杆？可这些“或许”，能抵消她那句“家长不会教”的刺吗？ 事实是，她当着别人的面，用轻飘飘的语气否定了另一个孩子的努力和家长的付出；推断是，她没意识到语言的重量，以为成绩能给她随意评价他人的权力；影响是，那一刻我突然明白，有些边界感，你不主动划清，就会有人一步步踏进来，把你的退让当成理所当然。 说完转身就走，没回头看她的脸色，只觉得胸口那股闷了两周的气，终于顺着风散了。 那天之后，走廊里再遇见，她没再跟我搭话，也没再听见她议论谁的成绩，原来有些“爽快”不是赢了争吵，是守住了自己的底线。 遇到冒犯你的人，不必急着撕破脸，但也别憋着——有时候，平静地说出“你越界了”，比忍气吞声更有力量。 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，怀里的试卷好像没那么沉了，桂花的香混着消毒水味，突然变得清爽起来——原来挺直腰杆走路，风都是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