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9年,开国少将丁盛逝世。上级规定追悼会上,不准称他为“同志”、“老红军”和“老八路”。然而,当他的数百位老战友、老部下赶来吊唁,抬头看到灵堂上他名字后面的两个字时,无一不痛哭不止。 灵堂设在一间简朴的礼堂里,白菊环绕着黑色的遗像,照片上的丁盛目光坚毅,眉宇间还带着战场上的英气。赶来吊唁的老人们大多头发花白,有的拄着拐杖,有的被子女搀扶着,浑浊的眼睛里布满血丝。 灵堂正中央的黑色挽幛上,丁盛的名字后面跟着“先生”两个字。这两个字轻飘飘的,落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上却重得喘不过气。 他们太清楚这两个字背后的分量,那是对一位戎马一生的老兵最沉重的否定,是把他数十年的革命生涯彻底割裂。丁盛17岁参加红军,跟着队伍爬雪山过草地,枪林弹雨里九死一生。 长征路上他是通讯兵,靠着两条腿跑过敌人的封锁线,把重要情报送到指挥部;抗日战争时期他在太行山一带打游击,带着战士们端炮楼炸据点,让日伪军闻风丧胆;解放战争中他更是战功赫赫,率领部队参加辽沈、平津等重大战役,一路从东北打到华南,解放的城池不计其数。 老战友们记得,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,丁盛主动请缨入朝作战。他率领的部队在临津江战役中,硬是靠着简陋的装备,突破了美军号称“铜墙铁壁”的防线,为后续部队打开缺口。 那场仗打得有多惨烈,只有亲历过的人才知道。冰天雪地里,战士们穿着单衣啃冻土豆,子弹打光了就拼刺刀,丁盛始终冲在最前面,肩膀中弹都不肯退下火线。 抗美援朝胜利后,他又被派往西南边境,镇守边疆数年,边境的百姓至今记得那个穿着军装、和他们一起修水渠种庄稼的将军。 这样一位为国家出生入死的老兵,晚年却落得如此境地。他的老部下们攥着拳头,眼泪顺着皱纹往下淌,滴在胸前的老兵勋章上。有人忍不住哽咽出声,念叨着当年战场上丁盛护着他们的模样。 有个老兵颤巍巍地伸出手,想抚摸挽幛上那两个刺眼的字,又怕惊扰了长眠的老首长,手悬在半空抖个不停。他们想不通,为什么一个把一辈子都献给国家的人,最后连一个“同志”的称呼都得不到。 灵堂里的哭声越来越响,却没有一个人抱怨,没有一个人闹事。他们知道丁盛的脾气,一生刚正不阿,从不肯给组织添麻烦。他们只能用这种方式,送别他们敬爱的老首长。 挽幛上的“先生”两个字,在白菊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冰冷,可在场所有人的心里,都牢牢刻着丁盛真正的身份——那个从红小鬼成长起来的红军战士,那个能打硬仗的八路军指挥员,那个他们愿意跟着出生入死的革命同志。 历史不会忘记每一个为国家流血牺牲的人,哪怕一时蒙尘,功勋也终将被铭记。丁盛将军的一生,有过辉煌,有过低谷,却从未背弃过自己的信仰。 灵堂上的两个字,压不住他在战场上立下的赫赫战功,也挡不住老战友们对他的深厚情谊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