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晚,张宗昌将光不出溜的陈佩瑜,按倒在滚烫的火炕上。 这个曾经在百乐门舞台上指

君轩谈历史 2025-12-20 13:49:44

某晚,张宗昌将光不出溜的陈佩瑜,按倒在滚烫的火炕上。 这个曾经在百乐门舞台上指尖流淌肖邦的女子,此刻只能任由粗粝的手掌捂住口鼻,琴键上的茧子在火炕烫出的燎泡间磨得生疼。 1925年的上海大世界,水晶灯把舞池照得像打翻的珠宝盒。 陈佩瑜坐在角落的钢琴前,象牙琴键被按出流水似的调子。 这个刚满20岁的姑娘,两年前攥着母亲留下的旧琴谱从苏州来沪,父母双亡后,是指尖的技艺让她在十里洋场站稳脚跟。 有常客捧着香槟请她唱《夜来香》,她总是笑着摇头,转身弹起《月光奏鸣曲》。 那时的张宗昌刚在直皖战争里捞到资本,穿着不合身的西装出现在歌舞厅。 副官凑在他耳边说"这陈小姐可是沪上红人",他盯着舞台上穿月白旗袍的身影,金牙在灯光下闪了闪。 后来陈佩瑜拒绝他的邀约,佣人背后嚼舌根"小团长也配不上陈小姐",这话传到他耳朵里时,他正把整瓶威士忌灌进喉咙。 1926年的春天来得猝不及防。 陈佩瑜送孩子去幼稚园的路上,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停在面前。 两个穿军装的人架着她塞进后座,车窗外,丈夫手里的菜篮子摔在地上,番茄滚了一路。 副官在她脸上甩了一巴掌,骂骂咧咧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赶来的张宗昌一脚踹倒。 "我的女人,轮得到你动手?"他捏着她下巴的力道,让她想起琴键被按到最底的触感。 我见过上海律师公会的档案,1926年类似的案子,胜诉的还不到五个指头数得过来。 陈佩瑜的丈夫请了三个律师,诉状递上去那天,法租界巡捕房的人说"督办的事我们管不了"。 鲁迅在《而已集》里写"人肉的筵宴现在还排着",大概就是说这样的光景吧。 那些在《新青年》上写女性解放的笔杆子,面对真枪实弹的军阀,墨水也变得轻飘飘。 1932年的济南火车站,张宗昌穿着丝绸马褂准备登车。 郑继成从人群里冲出来时,他还以为是来要签名的粉丝。 子弹穿过胸膛的瞬间,他脑子里闪过的居然是六年前那个火炕的温度。 后来韩复榘让人把他的尸体拖到医院,老百姓围着看,有人朝尸体扔烂菜叶,说"这就是那个娶了二十多个老婆的张督办"。 伪满时期的奉天,有人在大舞台后台见过一个弹琴的瞎眼女人。 她指尖划过琴键时总在发抖,一曲《夜曲》弹得七零八落。 老板说她是从关内逃难来的,问起名字就掉眼泪。 1946年上海《申报》登过寻人启事,找一个会弹钢琴的陈姓女子,启事旁边印着百乐门重开的广告,照片上的新台柱笑得灿烂。 济南火车站的枪声里,那个曾把火炕当刑具的军阀栽倒在地。 而那个能弹出月光奏鸣曲的女子,从此在历史记载里成了"张宗昌某姨太",琴谱散佚在1946年的申报寻人启事里,再也找不回完整的音符。 乱世里的人命,有时真不如琴键上的一个错音,至少错音还能被人记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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