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2年晚,几名美军举起刺刀对着志愿军的遗体刺捅,没多久便大摇大摆地离开,却不

牧场中吃草 2025-12-19 08:03:14

1952年晚,几名美军举起刺刀对着志愿军的遗体刺捅,没多久便大摇大摆地离开,却不想在鲜血淋漓的尸体里面,有一双充血的眼睛正愤恨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。 疼!钻心的疼!陈三喜感觉浑身像被拆开重组过,腹部和左腿的伤口火辣辣地烧,鲜血浸透了军装,黏在冻土上,冻得他瑟瑟发抖。他想动,可身体像灌了铅,每挪一下,伤口就撕裂般疼,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,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。 他是志愿军15军45师的一名普通战士,这天晚上,他们排在597.9高地的前沿阵地阻击美军进攻。美军的炮火像疯了一样,阵地被炸得面目全非,泥土翻起又落下,战士们躲在残破的坑道里,只能趁着炮火间隙反击。陈三喜和战友们守了整整一夜,子弹打光了就拼刺刀,石头、铁锹都成了武器,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,最后阵地上只剩下他和排长两个人。 就在他举起爆破筒准备和冲上来的美军同归于尽时,一颗炮弹在他身边爆炸,巨大的冲击力把他掀翻在地,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。等他隐约有了意识,就感觉到冰冷的刺刀一次次刺穿身体,美军的笑声和脚步声在耳边回荡,那声音像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心。他想睁眼,想嘶吼,可身体被剧痛和麻木裹挟,只能任由泪水混合着血水从眼角滑落,那双眼睛死死盯着美军离去的方向,瞳孔里满是不甘和愤恨。 陈三喜来自河南农村,家里穷得叮当响,18岁那年,美军打到了家门口,他瞒着爹娘报名参了军。出发前,弟弟拉着他的手哭着说:“哥,你一定要回来,等你回来咱就盖新房子。”他拍着弟弟的肩膀承诺:“放心,哥打完鬼子就回来,到时候给你带糖吃。”可他没告诉弟弟,他去的是朝鲜,是比鬼子更凶残的敌人,是随时可能丢命的战场。 在部队里,他跟着排长学射击、学隐蔽,排长总说:“三喜,打仗要活着,活着才能多杀敌人,才能回家。”他一直记着这句话,每次战斗都拼尽全力,可这一次,他以为自己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。美军的刺刀捅穿了他的腹部,划破了左腿动脉,他能感觉到生命在一点点流逝,可一想到弟弟的期盼,想到排长的嘱托,想到祖国的乡亲们还在等着他们胜利的消息,他就咬着牙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手指抠进冻土,一点点往坑道方向爬。 夜色越来越浓,寒风卷着雪花落在他脸上,冻得他脸颊发麻。伤口的血越流越多,在身后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,他每爬一米,都要歇好一会儿,喉咙干得冒火,只能抓起地上的积雪塞进嘴里。爬着爬着,他摸到了一只冰冷的手,是战友小李的遗体,小李才17岁,牺牲时还紧紧攥着上膛的步枪。陈三喜看着小李年轻的脸,眼泪又一次掉了下来,他哽咽着说:“小李,哥带你回家,咱不能留在这里喂狗。” 可他实在没力气了,身体越来越沉,意识也开始模糊。就在他快要晕过去的时候,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口号声:“为了胜利,冲啊!”是志愿军的反击部队!陈三喜一下子来了精神,他用尽力气抬起头,朝着声音的方向喊:“这里!我在这里!”可他的声音太小,被风雪和枪声淹没了。 他急得浑身冒汗,挣扎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哨子——那是排长给他的,说紧急情况下可以吹。他把哨子塞进嘴里,用尽全身力气吹响,尖锐的哨声在夜色中回荡。没过多久,几个穿着志愿军军装的身影朝着他的方向跑来,为首的正是他们连的指导员。 “是三喜!他还活着!”指导员看到血痕中的陈三喜,激动地大喊,赶紧让人把他抬起来。战士们用急救包给他包扎伤口,可血还是止不住,陈三喜抓住指导员的手,虚弱地说:“指导员,阵地……阵地守住了吗?”指导员红着眼眶点头:“守住了!你立大功了!”陈三喜笑了,笑得比哭还难看,随后眼前一黑,再次晕了过去。 等陈三喜醒来,已经是在后方的医院里。他昏迷了三天三夜,医生说他能活下来是奇迹——腹部被刺刀刺穿,左腿动脉破裂,失血过多,再晚发现半小时就没救了。可他们不知道,支撑陈三喜活下来的,是对敌人的愤恨,是对战友的牵挂,是对祖国和家人的思念。 后来,陈三喜虽然保住了命,却永远失去了左腿。出院后,他拒绝了国家的安置,回到了河南农村,用一只腿撑起了整个家。他从没跟村里人炫耀过自己的功绩,只是在每年清明,都会拄着拐杖,朝着朝鲜的方向敬一个军礼,悼念那些永远留在战场上的战友。 1952年的那个夜晚,美军的刺刀没能终结他的生命,反而让他更加明白,这场战争的意义。那些牺牲的战友,那些流淌的鲜血,都是为了让祖国的人民能过上安稳日子。陈三喜的故事,只是千千万万志愿军战士的一个缩影,他们用血肉之躯筑起了坚不可摧的防线,用顽强的意志战胜了武装到牙齿的敌人。 真正的英雄,从来不是天生的勇者,而是在绝境中依然不放弃,在伤痛中依然坚守信念的普通人。他们的勇气和忠诚,值得我们永远铭记,他们的精神,永远是照亮我们前行的灯塔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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