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中午饭点，婆婆突然说让我把出租房腾给小姑子免费住，理由是“自家人看房子放心”

昨天中午饭点，婆婆突然说让我把出租房腾给小姑子免费住，理由是“自家人看房子放心”，我筷子顿在半空，想起去年我想续租娘家陪嫁车位，小姑子叉腰喊“车位该先紧着自家人用，嫂子你外姓别抢”。 昨天中午的阳光斜斜切过餐桌，把青椒炒肉的油星照得发亮。 我刚夹起一筷子，婆婆突然开口，声音平平的，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。 “你那出租房，腾出来给小姑子住吧，”她放下汤勺，“免费住，自家人看房子放心。” 我筷子“当”地磕在碗边——不是故意的，是指节突然僵住了。 去年夏天的画面突然涌上来，比空调风还冷。 那天我拿着娘家陪嫁车位的续租合同回家，想跟家里说一声，毕竟车位就在小区里，离得近。 小姑子正好来送水果，听见了，当即把塑料袋往茶几上一摔，黄澄澄的杏子滚了一地。 她叉着腰站在客厅中央，腰肢扭成个不自然的弧度，声音尖得能扎破窗户纸：“车位该先紧着自家人用，嫂子你外姓别抢！” 我当时没说话，只是看着那些杏子在她脚边被踩得稀烂，像我没说出口的那句“这是我爸妈买给我的陪嫁”。 现在婆婆说“自家人”，我盯着碗里的米饭，突然想，或许在她眼里，“自家人”的范围从来就画得很清楚——小姑子是，我不是；小姑子需要的是“该紧着”，我需要的是“别抢”。 原来“自家人”的定义，是能伸缩的橡皮筋吗？ 需要我的资源时，我是“自家人”的嫂子，该腾房子；需要维护小姑子利益时，我是“外姓”，该靠边站？ 筷子还悬在半空，青椒炒肉的热气慢慢凉了。 我想起刚结婚时，婆婆拉着我的手说“以后就是一家人”，那时她指甲缝里还沾着包饺子的面粉，温温的。 现在才明白，有些“一家人”是看场合的，就像商场里的促销牌，写着“限特定人群”。 那天的饭终究没吃完，我放下筷子说“我去洗碗”，转身时听见婆婆跟公公嘟囔“年轻人就是不懂事”。 短期看，房子我不会腾，有些边界一旦让了，就会像被踩烂的杏子，再也圆不回去。 长期呢？或许以后面对这种“自家人”的要求，我该早点把“外姓”两个字摆出来——不是赌气，是让大家都清楚，双重标准从来撑不起真正的家。 晚上我给妈打电话，她说“陪嫁房是你的底气，别委屈自己”。 挂了电话，我看着窗台上那盆绿萝，是搬进来时婆婆送的，说“吸甲醛”。 现在叶片上落了点灰，我拿布擦了擦，阳光透过叶子的缝隙，在墙上投下细碎的影子——像极了那些被“自家人”三个字割得七零八落的日子，明明是暖光，却照得人心头发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