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新加坡人在社交网站发文:新加坡是一个主权独立的富裕国家,最讨厌中国人叫我们“小中国”“坡县”。虽然我们有些人还说汉语,过春节。但是这样的人越来越少了,现在连三分之一也不到,而且是老年人占多数。新加坡的国语是英语,年轻人都以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为荣。就算我们是华人,也是新加坡的华人,不是中国人。请以后别说牵强附会,生拉硬扯的套近乎。更不要再喊我们“小中国”“坡县”。 一个新加坡网友在社交平台上直接发火,把不少人都看懵了,起因其实不复杂,说白了就是称呼问题。他特别反感别人叫新加坡“小中国”,连“坡县”这种网络常用说法也完全不能接受。 在他看来,这不是嘴上随便一说的小事,而是牵扯到国家尊严、主权立场的大问题,碰都不能碰。 很多人一开始听到他的态度,第一反应都是:是不是太敏感了,有点玻璃心?可如果把情绪先放一边,仔细看看这些词为什么会让一些新加坡人这么不舒服,其实也能理解几分。 就拿“坡县”来说,大多数中国网友用这个词,更多是调侃,并不是真的觉得新加坡是中国的什么行政单位。 原因也很简单,新加坡地方确实小,全国加起来不到800平方公里,放在中国地图上,面积跟一个县差不多。 很多人喊“坡县”,本意更像是起个外号,觉得亲切、有点玩笑的意思。 但问题就在于,这种自以为轻松的调侃,在一些新加坡人听来,完全是另一回事,他们会觉得,这是在有意无意地把一个独立国家说成“小地方”“附属品”,哪怕说的人没这个心,听的人也会觉得被轻视、被矮化,尤其是在主权和国家地位这件事上,他们格外敏感。 这种反感在“小中国”“小东方大国”这类说法上,表现得就更明显了,对不少新加坡人来说,只要是把他们和中国混在一起、模糊“新加坡人”和“中国人”界线的说法,都必须马上否认、立刻纠正,在他们心里,这不是玩笑,而是踩线。 这里面其实有个很大的认知落差,外人看新加坡,街上到处是中文招牌,过春节,很多人长着相似的面孔,自然就会觉得“大家都是华人,差不多”。 但现实是,新加坡的社会结构和文化认同,早就被几十年的国家政策重新塑造过了,李光耀当年那句很狠的话:“除非把我打倒,否则汉语不可能成为国语”,其实就已经把方向定死了:英语必须放在最核心的位置。 现在的新加坡,虽然华人比例接近四分之三,但大多数人最先认同的,是“我是新加坡人”。 如果你真去和年轻一代聊,他们往往最自豪的不是中文说得多好,而是一口非常流利、地道的英语。 英语在那边不只是交流工具,更是一种身份象征,是进入主流社会、精英体系的通行证。 而很多人可能不知道,新加坡的国歌其实是马来语唱的,因为在宪法里,马来语才是正式的“国语”。 至于华语在现实生活中的处境,说法就有点分裂了,那位在网上吐槽的新加坡人觉得,现在还坚持说华语、过传统春节的人已经越来越少,不但比例掉到三分之一以下,而且多半是年纪偏大的群体,年轻人基本不太在意这些。 但新加坡统计局给出的数据稍微乐观一点,说家庭中使用华语的比例大概在35%左右,而且并不只集中在老人身上。 可就算数字还在,很多人心里也明白,文化味道已经不一样了,这一点和马来西亚华人形成了很强烈的对比。 马来西亚华人虽然人数比例没那么高,还长期面对各种现实限制,但硬是把华文教育体系从小学一路保留到大学,把语言和文化抓得很紧。 新加坡则恰恰相反,为了更快融入全球市场,主动选择了一条“国际化”“世界公民”的路线,结果就是不少年轻人成了大家常说的“香蕉人”:外表是华人,思维方式和文化内核却更偏向西方。 这种为了生存和发展而主动切断一部分文化根源的选择,时间久了,就会显出尴尬的一面。 新加坡前外长杨荣文就曾感慨过,本来是想培养能走向世界的现代公民,结果回头一看,却发现有些人反而成了“没根的人”。 经济上很成功,生活条件也优越,护照含金量高,但在更深层的文化归属感上,却常常找不到落点。 当一些新加坡人拼命想和中国划清界限,抗拒被当成“小号中国”时,与其说他们是在发火,不如说是一种内心的不安和焦虑。 他们需要反复强调:我们是独立的,是独一无二的,不是谁的影子,更不是谁的附属,这种强烈的“去中国化”姿态,本身就暴露了他们在文化定位上的拉扯和纠结。 对外人来说,看着面孔熟、文化元素像,就随口喊一句老乡、顺嘴起个外号,可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。 但对很多新加坡人而言,国籍和国家认同,早就排在族群之前,明白这一点,或许才能少一些误会,也少一些不必要的冲突。 对此你怎么看?

V.阿斯特
那叫鼻屎国还是香蕉国?
张学忠
以后他们不会汉语,就没必要来中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