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员何赛飞说:“当年,我在决定和我老公领证时,我就很明确的告诉他,我对你没有过多

霁雾阙任 2025-12-16 17:41:48

演员何赛飞说:“当年,我在决定和我老公领证时,我就很明确的告诉他,我对你没有过多的要求,但唯有一点,我希望你可以慎重考虑,那就是一旦结婚了,就不要想离婚,尤其是有了孩子之后,就更不能说离就离了。” 放在现在这个动不动就讲“及时止损”、谈恋爱之前先把账算清楚、结婚前恨不得把房子存款都写进协议的年代,何赛飞对婚姻的看法,确实显得有点“不合时宜”。 她不太信那套谁离了谁都能潇洒转身的说法,也不爱在物质条件上斤斤计较,当年决定结婚时,她对那个比自己大六岁的男人杨楠,说过一句现在听来都挺“狠”的话:别的我都不要求,但只要结了婚,就不要想着离,尤其以后要是有了孩子,更不能随随便便散伙。 这话几乎没给自己留退路,也没给对方留缓冲空间,听着像下了决心把一生都押进去。 可如果知道她小时候经历过什么,就不会觉得这是任性或者控制欲强,恰恰相反,这更像是一种带着伤口的自保。 她五岁那年,母亲带着姐姐和妹妹离开了家,只留下她一个人站在父亲家门口,茫然又害怕。 那个场景,成了她很多年都甩不掉的阴影,后来跟着父亲过日子,父亲既当爹又当妈,日子清苦,人也早熟。 正是那段经历,让她很早就在心里给自己定下了一条死规矩:如果有一天自己成了家,这个家无论如何都不能散。 偏偏命运也挺会安排的,给了她一个懂得包容、也愿意托住她的人。 杨楠并不是突然闯进她生活的陌生人,他是她老师的儿子,两人的相识,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浪漫桥段。 那次是在剧团的一场义演上,杨楠来看望生病的母亲,正好遇到了何赛飞,没有一见钟情的火花,更像是一种慢慢靠近的温度。 杨楠给人的感觉,稳重、温和,有点像兄长,又有点像长辈,他很早就看明白了何赛飞表面强硬底下藏着的不安,也能捕捉到她对远方、对大海那种说不清的向往,还会把这些细碎的理解写进信里。 他们结婚的条件放在今天看,简直简单得不像话,没房、没车,更谈不上彩礼,婚礼也没有,出租屋的门上贴了一张手剪的红纸,上面写着“欢迎杨楠”,然后去照相馆拍了一张免费的婚纱照,就算成了家。 那张结婚证,对他们来说,与其说是形式,不如说是一份彼此信任的承诺。 真正考验这段婚姻的,是后来何赛飞提出的一个选择,为了事业,她希望暂时不要孩子,过丁克生活。这一过,就是十年,放在现在,很多人可能听到这里就已经退缩了。 这十年里,杨楠承担的,远不只是“理解”两个字,他在排练厅等她收工,为她留灯,在她因为失误低落时,不多说什么,只递一杯水。 他更是在外界压力最大的地方,站在了最前面,父母想抱孙子,催促的话,他全都自己接下来,从不让这些情绪落到妻子身上,何赛飞没有因为“不生孩子”承受过一句指责。 这种安静的担当,比任何甜言蜜语都重。 转折点来得很生活化。一次普通的家庭聚餐,何赛飞看到婆婆蹲在地上,温柔地逗着亲戚家刚满一岁的孩子。 婆婆一直很想要孙子,却从没逼过她,那一刻,她突然被击中了,再加上杨楠眼神里藏不住的喜欢和期待,她心里那道防线慢慢松了。 她对杨楠说:“我们要个孩子吧。”这句话,迟到了十年。 儿子出生后,他们的生活并没有陷入混乱,反而形成了一种不太常见的状态:她在外打拼,他在家操持。 何赛飞拍戏,常年待在剧组,《红楼梦》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那些重要阶段,家里的大事小情,几乎都是杨楠在管。 有人背后说杨楠“吃软饭”,何赛飞听了总是第一个急:“要不是他退一步,我哪有今天?” 在这个家里,分工不是谁高谁低,而是谁更合适,甚至在姓氏问题上,他们也打破了很多传统观念。 何赛飞提出让孩子跟自己姓,很多家庭听了可能都要翻脸,但杨楠答应得很干脆,在他看来,怀孕生孩子的苦是妻子受的,姓什么根本不重要。 这么多年,家里的钱基本由何赛飞管,家务却是杨楠承担得更多,她在台上拿奖,哭得停不下来,他在台下比她还激动。 也正因为身后有这样一个稳稳托着她的人,何赛飞在公众面前才敢那么直、那么敢说。 她不是没脾气,夫妻之间也吵过架,为琐事拌嘴,但在她的观念里,从来没有“逃走”这个选项。 婚姻不是找一个完美无缺的人,而是在不完美里彼此照顾,你累了,我把饭热好,你病了,我立刻回家。不是谁都轻松,而是谁都不逃。 对她来说,婚姻不是随时可以退出的合作项目,而是两个人一起扛事、一起熬日子的过程。 当年那句听起来有点吓人的“不准离婚”,最终并没有变成枷锁,而是在彼此成全里,慢慢变成了岁月里的安稳和长情。 对此你怎么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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