贞观二十三年的春天,卫国公李靖在终南山隐居的第七个年头。这位大唐军神不再研究万人

史争在旦夕 2025-12-16 15:20:52

贞观二十三年的春天,卫国公李靖在终南山隐居的第七个年头。这位大唐军神不再研究万人敌的兵法,转而琢磨起“人”字里藏着的乾坤他要在一棵棵不同的树上,种下同一条根。 “师父,您总让我们练这些基本功,到底啥时候教真本事啊?”年轻的薛丁山忍不住问。 然而李靖眯眼笑了笑:“真本事不在招式里,在人心里。 你先把这桶水从山脚提到山顶,洒了一滴就重来。 不得不说这个李靖教书有一套。 他不像寻常武师,先教套路再讲对打。 而头一个月,他啥也没教,就让三个徒弟每天看他喂马、劈柴、种菜。 这个薛仁贵性子急,忍不住问:“师父,咱啥时候开始学戟法?” 李靖正在给菜地浇水,头也不抬:“你先把那担水从山脚挑到山顶,洒了一滴就重来。” 薛仁贵不服气,可还是照做了。 然而第一回洒了半桶,第二回洒了几滴,第三回……就这么足足挑了七天,终于一滴不洒地挑到了山顶。 “明白了吗?”李靖问。 “明白了,练的是稳当。” 李靖摇头:我要你练的是分寸。 水满则溢,力大使蛮。 这打仗跟挑水一个理,多一分则过,少一分则亏。 薛丁山聪明,可总爱耍小聪明。 李靖让他盯着蚂蚁搬家看三天。 第三天晚上,薛丁山兴奋地跑来:“师父,我看明白了!蚂蚁行军有章法,前有探路的,中有护卫的,后有压阵的,这是兵法啊!” 李靖点点头,又摇摇头:“是兵法,但不是最重要的。你再去看。” 又过了三天,薛丁山耷拉着脑袋回来:“师父,我还是没看出别的。” “蚂蚁搬家为的啥?” “过冬存粮啊。” “对啊,”李靖笑了,兵法再妙,为的是活着。 你光看阵法,忘了根本。 而最小的薛刚性子野,坐不住。 李靖不逼他读书,反而带他满山跑。 今天追野兔子,明天掏鸟窝,后天蹲在河边看鱼。 一个月后,薛刚自己憋不住了:“师父,您到底教不教我啊?” “这不正教着吗?”李靖指着山涧,“兔子为啥走‘之’字?鸟儿为啥成群飞?鱼儿为啥逆水游?这些都是活生生的兵法。” 这操作把薛刚整的愣在原地,半天说不出话。 “你们看这棵树,”李靖说,“同样的根,长出来的枝叶却各不相同。 而教书育人就像种树,不能一个模子刻。 他转向薛仁贵:“你力大无穷,是块好材料。 但我若只教你使蛮力,你顶多是个勇将。 而我要教你的,是怎么把九牛二虎之力,使出一两拨千斤的巧劲。 接着对薛丁山说:你聪明,一点就通。 但聪明人最容易走捷径。 我要教你的,是怎么把聪明用在正道上,不取巧,不投机。 最后看着薛刚:你性子野,不服管束。 但野有野的好处,我要教你的,是怎么把这份野性,变成出奇制胜的灵性。 说着李靖从怀里掏出三样东西:一把缺口的马刀、半截缰绳、一块磨刀石。 ”李靖把三样东西分给三个徒弟,兵器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 但同样的东西,在不同人手里,能发挥不同的用处。 好了我的本事你们已经学会了,下山去吧。 十年后,三个徒弟都出息了。 薛仁贵成了征东大将,他的戟法大开大合,却总在关键时刻收得住力。 而三箭定天山那天,他本来能一箭射死突厥可汗,却只射落了对方的头盔。 “师父说过,”后来薛仁贵对部下说,“打仗不是为了杀人,是为了止战。” 薛丁山镇守边关,用兵如神。 最出名的一仗,他围困敌军三天三夜,却故意留了个口子。 副将不解:“将军,这不是放虎归山吗? 薛丁山笑道:师父说过,善战者不杀降,善胜者不留仇。 你把他们全歼了,他们的族人会来报仇。 你放他们一条生路,他们反而会念你的好。 果然,那支残兵回去后,说服部落归顺了大唐。 而薛刚最让人意外。 这个曾经的混世魔王,居然在西域闯出了名堂。 他不按常理出牌,有时用商队做掩护,有时借天时地利,有时甚至跟敌人做买卖。 有一次,部下问他:“将军,您这用兵之法,怎么跟书上写的不一样啊?” 薛刚哈哈大笑:我师父说过,兵法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 只要心中有杆秤,怎么打都是对的。 而李靖临终前,把三个徒弟叫到床边。 此时的他们都已成名将,但在师父面前,还是当年那个学徒。 他从枕边取出一个木匣,里面是三本不同的兵书。 一本讲力道运用,一本讲阵法变化,一本讲出奇制胜。 “拿去,互相看看。”李靖说,“你们的本事,合起来才是完整的。” 三人接过兵书,恍然大悟,原来师父早就为他们准备了一份共同的礼物。 薛仁贵的戟能开疆拓土,薛丁山的枪能守国安民,薛刚的矛能搅动乾坤,薛葵的锤能镇住山河,归根到底,都是李靖把兵法种进了人心里。 就像他教薛姣枪法时说的:“真正的武学,是让每个人长成自己的样子,却又都带着同一个根。” 主要信源:(《旧唐书》《李靖传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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