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哭了！安徽，开学前一天，天快要黑了，女孩仍独自待在玉米地里掰苞米，爸爸不放心找

看哭了！安徽，开学前一天，天快要黑了，女孩仍独自待在玉米地里掰苞米，爸爸不放心找了过来，女孩笑着对爸爸说：“我多剥一点，俺妈明天就不用剥那么多了”，这一番话让男子感动了。 安徽的秋，天暗得快。 开学前一天傍晚，西边的云早褪成灰紫色，玉米地里却还蹲着个小小的人影。 是邻家的丫头，十岁出头，扎着马尾，额前碎发被汗粘在脸上。 她没戴手套，光手抓着苞米棒，左手按住，右手猛地一拧，“咔嚓”一声，金黄的玉米就从秆上落下来，带着几片干枯的叶子。 玉米叶边缘的锯齿刮过手腕，她好像没察觉，只顾着把剥好的玉米往脚边的篮子里扔，篮子已经半满，玉米须像淡黄色的线，缠在她沾着泥的指甲缝里。 “丫儿！” 远处传来喊声，是她爸。男人扛着锄头往这边走，影子在暮色里被拉得老长。 丫头抬头，看见是爸爸，眼睛亮了亮，又低下头去拧另一个苞米：“爸，你咋来了？” “天快黑透了，咋还不回？”男人走到她身边，把锄头往地上一戳，“明儿就开学了，书包收拾好了没？” “早收拾好了。”丫头笑着，露出两颗小虎牙，手里的动作没停，“我多剥一点，俺妈明天就不用剥那么多了——她昨天夜里咳嗽，我听见了，肯定是累着了。” 男人没说话，蹲下去帮她捡掉在地上的玉米棒，指尖碰到她手背时，才发现那上面全是细小的划痕，混着泥土和玉米浆，像谁用红笔在嫩白的纸上画了好多道线。 他想起今早出门时，妻子趴在炕边揉腰，说“这玉米再不剥完，怕是赶不上晾晒”，当时他还说“我晚上回来弄”，却忘了孩子看在眼里。 “累不？”他问，声音有点哑。 丫头摇摇头，把最后一个玉米塞进篮子，拍了拍手，玉米须簌簌往下掉：“不累，你看，满满一篮呢！俺妈明天醒了看见，肯定高兴。” 她站起来时，腿有点麻，晃了一下，男人伸手扶了扶，才发现她个子好像又长了点，马尾扫过他胳膊，软软的。 天彻底黑了，只有远处村里的灯亮起来，一点一点，像星星落在地上。 男人提起篮子，沉甸甸的，丫头跟在他身边，一步一跳，影子在田埂上叠在一起，又分开。 你说这孩子，咋就这么知道疼人呢？ 或许是秋收时总看见妈妈弯着腰剥玉米，腰杆越来越沉；或许是听见爸爸夜里叹气，说“今年雨水多，玉米收得晚”；又或许，她只是单纯觉得，多干一点，爸妈就能少累一点——孩子的世界，原来比大人想的更懂得爱。 那晚回家，男人没让妻子再碰玉米，他和丫头坐在灯下，一个剥一个数，玉米堆在墙角，像座小小的金山。 后来丫头开学了，书包里除了课本，还有妈妈偷偷塞的煮鸡蛋；再后来她长大了，去了城里读书，每次打电话回家，妈妈总说“家里啥都好，不用惦记”。 可她总想起那个傍晚，玉米地里的风，爸爸的沉默，还有自己说“俺妈明天就不用剥那么多了”时，心里那点小小的、却滚烫的骄傲——原来最暖的光，从来不是太阳，是孩子学着大人的样子，把爱藏进了日复一日的琐碎里，藏进了那句没说出口的“爸妈，我心疼你们”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