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带自己的孙子真的是太用心了!我真的好羡慕我的弟弟!上次回娘家,刚进门就看见妈妈蹲在地上,给三岁的小侄子系鞋带。那鞋带是妈妈前一晚特意缝的,用了三种颜色的线,编成小老鼠的样子。 上次回娘家,推开木门时,阳光正斜斜地落在玄关。妈妈蹲在地上,背对着我,灰白的头发垂下来,遮住了一小半侧脸。三岁的小侄子晃着腿,脚边是那双蓝色的运动鞋——鞋带没系,垂在地上像两条软趴趴的小蛇。 我放轻脚步走过去,才看清妈妈手里的东西。不是普通的鞋带,是用红、黄、蓝三种线编的,尾端还缀着两颗黑色的小珠子,歪歪扭扭的,倒真像只圆滚滚的小老鼠。 “妈,这鞋带……”我蹲下来,指尖碰到线结,还带着点布料的温热。 妈妈没回头,手里的动作没停,针脚细细的,穿过鞋眼时带着轻微的“沙沙”声:“昨晚缝的,他上次说幼儿园小朋友的鞋带会动,我想着编个小老鼠,他走路时‘尾巴’一晃一晃的,准喜欢。” 小侄子咯咯笑起来,伸手去抓那只“老鼠”:“奶奶,它咬我脚!” 妈妈嗔怪地拍了下他的小腿:“别动,系紧了才不会摔跤。”她的手指关节有些肿,是年轻时做农活落下的毛病,可此刻捏着线的样子,比绣花还仔细。 我看着那团彩色的线,忽然想起什么。小时候我总不爱系鞋带,妈妈就用布条给我缝成各种形状——有次是粉色的小兔子,耳朵耷拉着,我穿了整整一个夏天,直到鞋小了还不肯脱。 “你小时候比他还挑剔呢。”妈妈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,终于抬头看我,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,“非要小兔子的,说不然就不去上学,记得不?” 我鼻子忽然有点酸。原来不是妈妈对孙子更用心,是我忘了——忘了她也曾蹲在煤油灯下,给我的布鞋缝卡通鞋带;忘了她会把苹果切成小兔子形状,哄不肯吃饭的我;忘了她送我去大学时,在车站偷偷往我包里塞缝了暖宝宝的鞋垫,说“这样脚就不冷了”。 小侄子的鞋带系好了,妈妈把“小老鼠”的尾巴塞进鞋帮里,又轻轻拽了拽,确认不会松。她站起来时,膝盖“咔”地响了一声,扶着墙缓了缓。 我赶紧伸手扶她,摸到她掌心的老茧——那是给我们洗衣做饭、缝缝补补留下的印记,一层叠着一层,像老树的年轮。 “羡慕弟弟吗?”妈妈忽然问,眼睛亮亮地看着我。 我愣了一下,然后摇头,笑了。羡慕什么呢?羡慕的从来不是妈妈对他的用心,而是那份藏在针脚里、在弯腰的弧度里、在每一个“特意”里的爱——原来从未消失,只是换了个模样,从我的童年,走到了他的童年。 小侄子跑过来,拉着妈妈的手往外冲:“奶奶,去公园!小老鼠要去看真老鼠!” 妈妈被他拽着往前走,脚步有点踉跄,却笑得像个孩子。阳光落在他们身上,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。 我站在原地,看着那只歪歪扭扭的小老鼠鞋带,忽然觉得,它比任何精致的礼物都珍贵。因为那里面,藏着一个妈妈能给的,最笨拙也最温柔的时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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优雅青山
2025-12-16 13:09: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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