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1927年,民国时期,“裸刑”处决的现场,镜头中赤身裸体跪着一名女子,旁边是几个正在行刑的警员。 说起游曦这个人啊,她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英雄。1908年,她出生在四川巴县一个染坊工人家庭,那地方叫太阳沟鲁祖亩,靠近嘉陵江,日子过得紧巴巴的。家里六个孩子,只剩她和大哥活下来,父亲早早累垮了身子,母亲一个人拉扯大。七岁上村塾,背着竹篓走泥路,手冻裂了还得描红。她动作快,课间帮妈挑水,绳子勒肩膀也不吭声。那些书本上的字,让她对穷苦人家的日子多出几分不服。十五岁考进重庆女二师,校门一过,就是新世界。 那里请来进步老师,讲历史时总提平等,她笔记记得密密麻麻,课后跟老师到江边听罢工故事,手指捏衣角听着。1925年五卅运动,她冲在游行队伍里,雨淋湿衣服,鞋底磨破往前挤。那年加入共青团,改名游曦,意思是向光明走。她转到重庆中法大学,当校青年团书记,组织辩论会讲妇女权益,台下女生点头。暑假带人去丝厂办夜校,教女工识字唱歌,几个月建起四个工会。会员名册她亲手写,墨没干就卷起来藏好。这些事干下来,她从书生丫头变成行动派,脑子里装满改变世界的念头。 1926年,黄埔军校武汉分校招生,她剪短发扎辫子,乘船沿江下武汉。报名时笔尖顿了顿,就落笔了。入校后,每天清晨操场列队,军靴踩地整齐,射击时瞄靶扣扳机,弹壳落地成绩拔尖。开学典礼上,她穿军装站得笔直。夏斗寅叛变,她编宣传队,随西征军去咸宁。行军扛宣传箱,沿乡道张贴标语,恢复农民协会。夜袭土豪时,翻墙潜入捆人押回。西征中掩埋烈士,挖土包扎伤员,血染袖口。十月到广州,驻北较场,检查哨位脚步稳。这样的训练,让她从学生变成战士,准备迎接更大的风暴。国民党内部矛盾加剧,蒋介石搞清党,革命阵营裂痕越来越大。游曦这些年轻人,夹在中间,往前冲的劲头却没减半分。 广州起义前夕,游曦当上女兵班班长,带二十多个纺织女工和学生。秘密集训夜行军阵地防御,她负责教步枪手榴弹。1927年12月11日凌晨,枪声一响,她率队从营地冲出,高举红旗在前。起义军攻公安局,搬弹药箱汗流浃背。次日敌反扑,去珠江北岸长堤挖壕,炮声中捡弹壳塞袋。战士中弹,她拖伤员后撤,勒腰带止血。 13日总攻,天字码头枪林弹雨,失联系粮尽,她检查机枪擦灰,下令节省子弹瞄军官。手榴弹投掷,跃壕用刺刀格挡,补刀砍敌。子弹捡光刺刀断,她挥断刃缠斗。最终被围,绳绑双手跪地,押解中推搡踉跄。起义失败,国民党抓捕上千人,游曦这些女战士成了重点目标。清党浪潮下,军阀混战,革命者被当叛徒处置。她的班组大多散了,她落入敌手,面对的不是战场,而是更阴冷的刑场。 国民党当局恢复旧刑,裸刑这种古法重现江湖。1927年12月,广州郊外荒地,铁丝网围起,士兵荷枪站外围。游曦双手反绑膝磨破,军装撕裂,被推跪黄土坡。太阳毒,汗滴尘埃。警员围上,一人持大刀冷笑,两人按肩膀。扯上衣纽扣崩落,上身暴露风吹。扭身挣,一膝顶后腰前倾。拉裤带滑膝,双腿撑地趾扣土。裸身日光尘粘,血丝旧伤渗。 刀尖挑胸皮,血涌腹膝泥。她前倾肩抽,闷哼喉挤。加力切入,膝陷土。按臂踩腿骨响。血洼浸坡,她抬头唇动低语。拖几分钟,擦刀血迹。大刀举脖,一斩头滚,身痉挛倒,四肢抽止。血汇土缝,铁锈味弥。这样的处决,不是简单杀戮,而是故意羞辱女性,震慑其他革命者。国民党清党期,类似惨案遍地,妇女地位本就低,落难更遭毒手。游曦十九岁,正值青春,却因投身起义,换来这般下场。

 
									 
									 
									 
									 
									 
									 
									 
									 
								
好人好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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