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道与生母乱伦的皇帝是谁吗? 当时太后叫路惠男,居住在显陽殿,皇上孝武帝经常在太后的房内逗留太久,甚至留宿在太后房内,这一传闻惹得民间一片气愤! 这个路惠男太后可能大家不太熟悉,我们先来讲讲这个路惠男太后吧!路惠男是宋文帝刘义隆的妃子,路惠男生来大方美丽,魅力四射,一直受到了宋文帝的疼爱。久而久之,路惠男便生下了自己的儿子刘骏,但是自从刘骏出生了以后,宋文帝刘义隆便对路惠男不再宠爱了。 刘骏五岁时被封为武陵王,按照常规他必须到武陵居住,但是此时的刘骏尚且幼小。失宠的路惠男,便请求和刘骏一同前往,这样方便照顾自己的孩子,皇帝也没有阻拦便同意她了。 娘俩搬到武陵,小地方人少树多,日子倒比在宫里松快。路惠男天天守着刘骏读书、练剑,夜里还给他哼吴歌哄睡。小刘骏一句“娘,我长大了护着你”,能把路惠男的眼泪勾出来。可宫里长大的孩子早熟,十二岁他就懂“父皇不待见咱娘俩”,心里憋着一口气:得让天下人知道我刘骏不是边角料! 后来太子刘劭作死弑父,京城乱成粥。刘骏带兵杀回去,一刀砍了亲哥,自己坐上龙椅,就是南朝宋的孝武帝。皇位到手,他第一件事把老妈接回建康,住进显阳殿,金铺玉床,绫罗围帐,路惠男一夜之间成了最尊贵的女人。民间都夸“武陵王孝顺”,哪知道孝顺着孝顺着就变了味儿——史官写他“晨昏定省,夜未央而弗去”,大白话说:太阳老高不肯走,月亮挂歪了还不挪窝。宫门一关,帘子一放,母子俩到底聊啥,外人只能脑补。 最先传闲话的是宫女。夜班换岗,听见殿里笑,声音压得低,像猫挠窗。太监们私下打赌:皇上今宵留不留?留了就赢一壶酒。消息顺着宫墙缝往外溜,很快建康城的茶摊、码头、青楼全在绘声绘色:“听说没?皇上跟太后同榻哩!”“哎呦喂,老娘变新娘,这叫啥事儿!”骂得越难听,百姓越起劲,仿佛皇家这张窗户纸不戳破就不过瘾。 路惠男心里跟明镜似的。她守寡多年,冷不丁被儿子当小姑娘宠,又是锦袍又是香粉,说不受用是假的。可夜深人静,刘骏把头枕在她膝上,她伸手摸到的却是皇帝的冕旒,冰凉硌手,一下子把她惊回现实:这是儿子,更是天下之主,一步越界,史书里就再不是“太后”,而是“祸水”。她几次张口赶人,话到舌尖却变软——刘骏眼睛太像小时候,湿漉漉望着她:“娘,别让我孤零零。”就这一句,她硬不起心肠。 刘骏那边更疯。朝臣只要提“立后”“纳妃”,他就打太极;一提“太后春秋高,宜迁居西宫”,他当场翻脸。有不怕死的御史递折子,说“母子避嫌,礼之大防”,他抓起砚台就砸,血顺着人家额头往下淌。回到显阳殿,他像告状的孩子:“娘,他们都盼我离你远点。”路惠男只能叹气:“可你是皇帝啊。”刘骏回得更绝:“皇帝先是人子,才是天子。”一句话,把伦理纲常搅成浆糊。 纸终究包不住火。大明五年,太庙地震,史官奏曰“阴盛阳衰,母过子位”,明摆着指桑骂槐。刘骏大怒,把史官贬去交州,却堵不住悠悠众口。民间歌谣都出来了:“显阳殿,夜难眠,娘唤儿,儿不前……”小儿唱得溜,朝廷脸面被踩进泥里。路惠男听见,独自对镜把白发一根根拔,拔得眼泪鼻涕一把:再这么耗下去,儿子要成千古笑柄。 转机也荒唐。刘骏纵酒过度,三十出头就病歪歪。弥留那天,他下旨把显阳殿的帘子全换成薄绡,说“我想再看娘一眼”。路惠男守着床,攥他的手,指甲掐进肉里。刘骏却笑:“娘,下辈子别生帝王家,咱就开个饼铺,我卖,你烙,没人管。”话落气绝,殿外恰好一阵风,吹得薄绡乱飞,像一场没来得及醒的梦。 儿子死后,路惠男搬去冷清的永训宫,日吃斋夜念佛,再没踏进显阳一步。偶尔有老宫女见她坐在台阶上,手里捏只小陀螺——刘骏幼年最爱的玩具——一圈一圈地转,转到日头西斜。再后来,南朝宋也垮了,萧道成建齐,太后名号成灰,那只陀螺却不知被谁收起,藏进历史的缝隙,像要替一段荒唐又心酸的母子情遮羞。 说到这儿,可能有人呸一声:皇家乱伦,活该被骂!也有人叹:孤母幼子,权欲夹缝里,谁又不是可怜人?要我说,刘骏错得离谱,却错得真实——人一旦坐上至高椅子,欲望与恐惧全被放大,亲情爱情混作一团,剪不断理还乱。路惠男呢?她既是受害者,也是默许者,更是母亲,复杂得没法用“对”“错”一刀切。历史最爱干的事,就是把活人钉成标本;我们后人,不妨多看一眼标本背后的血与肉,再下筷子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多铎与豪格关系很好,多铎还拥戴豪格继位,可惜豪格不争气。历史上,多铎、豪格经常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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