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席间酒热,舞起。将军请客,本该是场风光喜宴,结果一场闹剧,将气氛彻底搅烂。主角不是敌军,不是政敌,而是自家姬妾和一个醉酒宾客。美人哭着告状,将军却一甩袖,说她活该。 公元1030年,王韶出生于江州德安一个书香之家,家境尚可,幼年读书,成年入仕。初时文职,后转战职,文武双修,渐被重用。熙宁年间,他靠一纸《平戎策》,彻底赢得宋神宗信任,被委以西北军务重任。 他不是那种只会打仗的莽夫,而是真正的战略家。他提出的“先取洮河、熙州,再图西夏”方案,令大宋收复河湟、甘凉数州,土地拓展两千余里,被誉为北宋最具远见的边将之一。 可越是功高之人,私生活越宽泛。王韶虽为文臣出身,但入军后性格大变,府中歌舞不止,姬妾成群。这次家宴,便是他日常生活的一个缩影——酒菜美人,一应俱全。 谁料,这宴席,竟成他“人设崩塌”的现场。 王韶请客,从来不走寻常路。他不爱讲排场,但讲气氛。菜可以简单,酒一定得烈,人不能多,但必须能喝。关键时候,还得有看头。 这场家宴设在王府西偏厅,酒席不大,一张八仙桌围着六七个旧部亲随。都是跟过他征战西北、打过西夏的熟人。说话带酒气,掷杯拍案,那都是常规操作。 王韶喝着喝着,便使个眼色,让下人带两位姬妾出来助兴。不是第一次这么干,旁人也见怪不怪。但这次,他特地点名了一个——那位最得宠的。 这女人长得不算惊艳,却风情拿捏得死死的。一进来不言不语,只低头行礼,动作缓慢,却处处透着柔情。音乐一起,她便轻移莲步,围着席边旋转起来。衣袂一晃一收,脚步轻得像落叶,人却像浮在空中。 众人全看呆了。 王韶没说话,嘴角挂着笑,只轻敲酒盏,配着节拍。客人里有人拍桌叫好,有人张嘴欲言却又咽回去。毕竟这是将军的女人,哪怕再爱看,也不敢乱动。 偏偏这时候,出了幺蛾子。 坐在右下首的一位老将,姓刘,跟王韶同朝为官,平日爱喝两口。这日也不例外,三杯下肚,脸先红,接着脖子都发紫。他先是哼哼唧唧,还拍桌打节拍,越喝越放松。 忽然,他眼睛一眯,站了起来。没人当回事,以为他要撒酒疯。谁料他脚一迈,竟朝舞姬走去。 姬妾起初没察觉,还在旋舞。等他走近一步,手一张,一把抱住她腰身,她才猛地惊觉——整个人僵住了,头发一晃,顿时花容失色。 她吓得直叫,试图挣开。刘姓宾客嘴里含糊不清,手却死死搂着。众人先是一愣,随后有人试图制止,但动作慢了一拍。几个下人也在犹豫,该不该出手。 姬妾猛地挣脱开,跌坐在地上,爬起后捂着脸哭着跑出偏厅。宾客们瞬间沉默,空气像冻住了。有人悄悄看王韶,心想:将军肯定要发火。 这事按理说,换做哪家主子都不能忍。哪怕是奴婢,宾客也该知礼。更何况,这是他的心头宠,日日朝夕相伴的人,被人当众轻薄,面子里子都丢光了。 但偏偏——王韶没动。 他只是眯眼看了看刘姓宾客,又喝了一口酒,像什么事都没发生。 有人以为他这是在忍,下一刻会暴怒。结果,等姬妾哭着回来告状,他却冷冷一甩袖,说:“此事怪你,他没错。” 全场哗然。 没有人敢接这话茬,气氛一下子变得压抑。姬妾怔住了,眼泪都止住,像是听错了似的。她还想再说什么,被王韶一瞪,便低头转身离去。 刘姓宾客反倒被搀扶着坐回席位,继续饮酒,连一句道歉都没有。 那顿宴席,后半程几乎没人再动筷子。气氛像被什么捏住,笑声也干巴巴的。王韶还是那副表情,似乎什么都没发生,举杯、点头、饮酒,像是在送客,也像是在立规矩。 那晚过后,王府的姬妾换了人。那位曾最得宠的美人,再没出现在公开场合。有人说她被送去了庄子,有人说她被遣回娘家,还有人说她被幽禁在府中别院,郁郁而终。 没有人追问真相。因为谁都知道,将军已经做出选择。这个家宴,吃的是肉,喝的是酒,丢的是人心。 王韶听完,没皱眉,也没惊讶。他只是放下酒杯,冷冷盯着姬妾,语气平平却斩钉截铁。 他说,这事怪你。你跳得起劲,自然有人看得起劲。他喝醉了,情绪上头,是你撩拨在先。 那一刻,姬妾满脸错愕。她没想到,最该维护她的男人,转头就将责任推给她。 在场的宾客大气不敢出。那名醉酒者非但没被罚,反而被人搀扶着坐回席间,继续吃酒。 姬妾被责斥后,低头退下,从此再未出现于将军的主宴场合。有人说,她被打发到别院,有人说她被送走,更有说她自此郁郁而终。 没人再提她,仿佛她从未存在过。 王韶是一代名将,但他也是一个现实中的男人。在国家面前,他果敢;在家宴之间,他冷酷。他不讲情,更不讲理,他只讲场面、格局、立场。 而那个姬妾,她只说了一次“不”,却因此消失在人群之外,失去了她所有存在的权力。 这不是故事的结尾,而是那个时代最真实的注脚。权力说了算,是非沉默。 她哭着找人做主,却最终被当成祸源。这才是最刺痛人的地方。
婆婆才是少有的人间清醒婆婆今年不到60岁,每个月领着5000多块的退休金,对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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