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6年,美军为了进行一项秘密研究,竟然强迫十名带有梅毒的妓女,和上千名囚犯同处一室,原因却令人发指,细思极恐! 1946年,二战硝烟刚散,美国成了全球老大,但他们面临的麻烦也不少。战争期间,性病在军队里传播得像野火一样快,尤其是梅毒,简直成了军方的心病。据统计,二战时超过7.8万名美国士兵染上性病,严重拖了战斗力的后腿。战后,美国急着重建军队,又怕类似问题重演,于是对性病的研究成了头等大事。 可在美国本土搞人体实验,伦理审查越来越严,科学家们没法放开手脚。于是,他们把目光投向了危地马拉——一个政治乱、经济穷的小国。那时候,危地马拉靠着美国的援助过日子,对美方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。这不就成了个天然的“实验场”吗? 这场实验的主角是个叫约翰·查尔斯·卡特勒的医生,来自美国公共卫生署。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鸟,之前在美国参与过塔斯基吉梅毒实验,那次实验就因为不人道被骂得狗血淋头。到了危地马拉,他更放飞了自我。 实验的目标很简单:研究梅毒怎么传播,测试青霉素能不能治好它。当时青霉素刚问世,被认为是“神药”,但具体效果还得靠实验验证。可卡特勒他们没想着找志愿者,而是直接拿弱势群体开刀。囚犯、妓女、精神病患者,甚至士兵和平民,全成了他们的“实验鼠”。 第一步,他们找来了一群妓女,有的本来就带病,有的被故意注射梅毒。这些妓女被高薪诱惑,根本不知道自己会被拿来干啥。然后,这些可怜的女人被送进监狱,和囚犯们“混居”,让梅毒自然传播。囚犯们还以为占了便宜,哪知道自己中了圈套。 更狠的是,有些人直接被拿来做“活体试验”。研究人员把梅毒菌液抹在伤口上,或者用针管注射到脊髓里,完全不顾这些人会不会疼、会不会死。这种做法,简直是把人当成了实验室里的培养皿。 实验从1946年搞到1948年,总共有5500多人被卷进来,其中1308人被故意感染。受害者里啥人都有:监狱里的囚犯、精神病院的病人、听命令的士兵,还有啥也不知道的普通老百姓。精神病患者最惨,他们连拒绝的意识都没有,就被稀里糊涂地毁了。 比如有个叫贝尔塔的女人,精神病患者,1948年被注射梅毒后,又强行感染了淋病,最后在痛苦中死掉。还有很多受害者得了并发症,瞎的瞎、瘫的瘫,有的直接丢了命。可这些人的苦难,在研究人员眼里不过是冷冰冰的数据。 更气人的是,研究人员压根没把这些人当人看。实验记录里,受害者连名字都没有,就是一个个编号。他们的命,在所谓的“科学进步”面前,啥也不是。 实验结束后,所有文件都被锁进保险柜,半个世纪没人提起。直到2010年,美国学者苏珊·里维尔比翻档案时,意外发现了卡特勒的记录。她把这堆黑历史抖了出来,顿时炸了锅。 消息一出,美国政府坐不住了。2010年10月1日,奥巴马亲自给危地马拉总统打电话道歉,国务卿希拉里也跟着发声明,说这事“明显不道德”,表示“深切遗憾”。危地马拉政府直接怒了,骂这是“反人类罪”,要求彻查。 美国搞了个调查委员会,2011年出了报告,承认实验太离谱,研究人员的行为“严重错误”。报告说得很清楚:故意感染弱势群体,连基本的治疗都没给够。1308个感染者里,只有700人拿到了点药,83人在1953年前死了,死因还不完全清楚。 受害者家属想打官司讨公道,可法律程序一堆障碍,最后也没啥结果。这事留下的伤疤,到现在还在危地马拉社会里隐隐作痛。 危地马拉梅毒实验是医学史上的一大污点。它告诉我们,科学要是没伦理管着,比野兽还可怕。卡特勒这些人,打着研究的旗号,干的却是伤天害理的勾当,完全背离了医生的“救死扶伤”。 这事还暴露了强国的霸道嘴脸。美国拿危地马拉当试验田,把人命不当回事,赤裸裸地利用人家的弱势地位。这种事,搁谁身上不寒心? 好在曝光之后,全球对医学伦理的关注多了起来。美国也赶紧修补漏洞,加强了对人体实验的监管。可那些受害者的苦,谁来还呢?
1980年5月18日中午,美国总统卡特白宫办公室的保密电话响了,得到这样一个消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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