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4年,一个寡母的4个儿子都在战场上牺牲了。她把一团棉花塞进最后一个儿子嘴里

小史论过去 2025-08-10 13:15:34

1944年,一个寡母的4个儿子都在战场上牺牲了。她把一团棉花塞进最后一个儿子嘴里,然后用力搂住胸膛,紧紧的捂住嘴巴,直到把儿子捂死后,她才放松下来。她没有后悔,反而高兴地说:“再让我选择一次,我还会这样做! 邓玉芬1891年出生在北京密云水泉峪村,家里穷得叮当响,从小帮父母干农活,捡柴禾照看弟妹。成年后嫁给张家坟村的任宗武,两人没房没地,借住亲戚家,靠租地主的地过日子。夫妻俩起早贪黑,锄地播种,收获时肩挑回家,生下七个儿子,本想人丁兴旺能熬出头。1933年,日本军队控制当地,把村子划入伪满洲国,村民得改说日语,学校教日本歌,忘掉中国根。邓玉芬不识字,但明白这是在毁人,她在家纺线时教孩子们记住家乡话,避免忘记祖宗。日伪军抢粮食,鞭打不服从的人,她家常常饿肚子,但她咬牙扛着,不让儿子们低头。 1940年春天,八路军第十团进密云西部山区,建立抗日根据地。战士们在村口讲打鬼子的事,邓玉芬挤人群听,双手握紧锄把。回家和丈夫商量,家里没钱没枪,但有儿子,就让他们去抗日。大儿子永全、二儿子永水先加入白河游击队,背简单行李步行上山。几个月后,三儿子永兴从地主家逃回,身上带伤,她让他也去游击队。四儿子永合、五儿子永安在外做工,她叫他们回来,加入村自卫队。他们练习射击,站岗放哨。邓玉芬操持家务,带小儿子们开荒,用锄头挖土,种玉米高粱。丈夫任宗武运军粮,背麻袋翻山。她掩护伤员,在窝棚生火煮粥,用布条包扎伤口。 1941年冬天,日军搞三光政策,烧村子制造无人区,邓玉芬带家人转移山沟,搭草棚过夜。1942年3月,抗日政府号召回山春耕,她让丈夫和永合、永安先回猪头岭搭棚。几天后传来消息,他们在地里干活时日军袭击,任宗武和永安当场被杀,永合被抓。邓玉芬拉起小儿子们,扛工具回猪头岭,继续耕地。同年秋天,永全在盘山战斗中阵亡。1943年夏天,永合在鞍山监狱被折磨死。秋天,永水负伤回家,因缺药伤口感染,死在炕上。邓玉芬一次次失去亲人,却加倍干活,缝军鞋做饭食,支援前方。她把战士当成自家孩子,叮嘱小心。 1944年春天,日伪军围剿猪头岭周边,烧房屋抓人,制造无人地带。邓玉芬53岁,身边剩六儿子和小七儿。小七儿刚满7岁,瘦弱。敌人搜山紧,她背小七儿和区干部乡亲逃进隐蔽山洞。洞狭窄阴冷,入口用树枝遮,四周陡峭岩壁。大家几天没吃,小七儿饿得发烧,脸色苍白。他不懂事,开始哭闹,扭身要回家吃饭。哭声在洞回荡,邓玉芬用手拍他背,低声哄。可小七儿哭更大声,泪流满脸,双手抓她衣服。敌人脚步近,士兵枪托戳草丛,骂骂咧咧。洞里人屏息,脸色发白。 情况危急,邓玉芬从棉袄撕下脏棉絮,塞小七儿嘴里。他瞪眼闷哼挣扎,她抱紧他胸,一手捂嘴,一手按头。棉絮堵气道,小七儿身抽动,脸红转紫,双手挠她胳膊,留红痕。她眼泪掉,咬牙不松。洞外日伪军走近走远,喊声弱。敌人下山,她松手取棉絮,摇孩子叫名。小七儿不动,唇青,已无呼吸。她抱尸体坐地上,放声哭,声音撕心裂肺。哭中夹对丈夫儿子思念,她拳砸地,泥沾手。乡亲安慰,她擦泪,说选择对,无悔。 抗日战争胜利后,邓玉芬听到日本投降,继续村里劳作。她拒绝政府额外照顾,把布匹分邻居,纺线织布。村重建房屋,她帮忙垒墙扛砖。新中国成立,她参加生产,种地养鸡,产量增。1961年,去全国会议,讲经历,握手领导,回后照旧干活。三儿子永兴唯一幸存,但她对他严,让他多干农活。她住张家坟旧屋,拒搬城。晚年腿脚不便,仍扫院喂牲口。1970年2月5日,因病去世,享年79岁。临终嘱葬路边,看后人。村建广场,立雕塑,作为教育场所。村民改善生活,忆她事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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