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平四年,宰相王衍率三万晋军护送司马越灵柩东归,队伍行至宁平时,突然遇到一支深目高鼻长相如鬼魅的奇怪军队——原来是羯族人石勒率领的一万匪兵,这支羯族伏兵如鬼魅般自丘壑、枯林、断壁间涌出,铁甲寒光瞬间织成一张死亡之网! 晋军猝不及防,被拦腰截断。庞大的灵车队伍成了无法移动的活靶,兵士在挤压践踏中哀嚎倒下。箭雨倾盆,刀光蔽日。不过几个时辰,喧嚣化为死寂。三万大军连同那尊贵的灵柩,化作宁平城外扭曲的尸骸与破碎的旌旗。 幽暗军帐内,血腥与尘土弥漫。王衍被粗暴推至石勒座前,紫袍污损,名士风度荡然无存。石勒鹰隼般的目光刺向他,声音冷硬如铁:“王夷甫,尔名冠四海,身居宰辅。晋室崩颓至此,尔有何高策匡救?” 王衍浑身剧颤,不敢对视,头颅深垂,声音干涩急促,带着卑微的推诿:“石公明鉴!衍…自幼不习经世之学,不过浪得虚名!朝廷大计,衍素不参与!社稷兴亡,岂是我这等庸碌之人可妄议?”他急于撇清关系,语速飞快,“此等大事,自有明主贤才决断,衍实非其选!” 石勒脸上的探究瞬间冻结,化为刺骨的鄙夷。他缓缓起身,高大的身影投下沉重阴影,一声嗤笑打破死寂:“好个‘素不参与’!好个‘浪得虚名’!天下崩坏,生灵涂炭,尔等身居高位者竟推诿至此!”他踏前一步,声如炸雷:“王夷甫!尔盛名天下,位极人臣,若无宦情,何致今日?败坏天下,使苍生涂炭,岂非尔等之罪?!厚颜无耻至此,尚有面目立于天地间?!” “厚颜无耻”四字如冰锤砸心。王衍面白如纸,嘴唇哆嗦,再无声息。石勒眼中只剩厌弃,挥手如拂尘埃:“拖下去!此等无骨无魂、推诿卸责之辈,留之何用!” 羯兵如狼扑上,钳住王衍双臂。他身躯僵直,毫无挣扎。被拖向帐外黑暗时,眼中才掠过一丝迟来的惊悸茫然,喉头滚动,发出微不可闻的梦呓:“呜呼…吾曹…若不祖尚浮虚…戮力匡天下…犹可不至今日……”这微弱的悔悟,瞬间被夜风撕碎。 帐外,夜黑如墨。新掘的土坑在火把下张着幽深巨口。王衍被拖至坑边,身形被阴影吞没。他最后望了一眼无星夜空,脸上只剩一片空白。士兵猛力一推。他如断线木偶坠入深渊。冰冷的泥土混杂碎石草根,沉重倾泻而下,一下,又一下……最终淹没了坑底所有声息,将一切虚名、推诿与不堪,连同这具曾名动天下的躯壳,永远活埋于无名荒野的黑暗深处。
霍去病其实被历史低估了,他发现匈奴的巨大弱点:战略机动性差匈奴人骑着马打仗,看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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