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准备着婚事，忽然前妻来电话，前妻：恭喜你终于又结婚了，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，我

我正准备着婚事，忽然前妻来电话，前妻：恭喜你终于又结婚了，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，我们又成一家人了，你还是没能摆脱我……我蒙了！什么情况？前妻笑道：你的新娘子是我从国外回国的堂姐，你说世界小不小？ 我握着手机站在客厅中央，听见厨房里切菜的声音突然停了。冰箱上还贴着昨天刚买的喜字，红得刺眼。手机那头的笑声像针一样扎进耳朵，我猛地挂了电话，后背已经汗湿一片。 "怎么了？" fiancée端着菜出来，围裙上沾着面粉。她今天穿了件米白色毛衣，是我上次陪她买的。阳光从她身后的窗户照进来，给她头发镶了层金边，可我现在看着她，脑子里全是前妻刚才的话。 "没什么，推销电话。"我把手机塞进口袋，指尖冰凉。菜盘子里的西兰花炒得翠绿，是她知道我爱吃的做法。我们认识半年，她从国外回来创业，我们在一次行业会上认识的，她说喜欢我踏实，我觉得她温柔，一切都顺理成章，连双方父母都见了面，彩礼都谈妥了。 "你脸色好差。"她走过来摸我额头，手指温热，"是不是感冒了？" 我往后躲了一下，她的手僵在半空。客厅里的挂钟滴答响，每一声都像敲在我心上。前妻的堂姐？我想起上个月家庭聚餐，她带着个女人来，说是远房表姐，我当时只顾着给她夹菜，根本没仔细看。 "小雅，"我嗓子发紧，"你堂妹...是不是叫李梅？" 她手里的锅铲"哐当"掉在地上，西兰花滚了一地。她脸色瞬间白了，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。我看着她这反应，心彻底沉到了底。 "什么时候知道的？"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。 "我...我也是上周才..."她蹲下去捡菜，眼泪砸在地板上，"她给我发你们以前的照片，说如果你知道我们的关系，肯定会分手..." "所以你就瞒着我？"我抓住她的胳膊，她的手腕细得像一折就断。冰箱上的喜字被风吹得晃了晃，我想起昨天我们还一起贴这个，她踮着脚够高处，笑得眼睛弯成月牙。 "我怕失去你。"她哭出声，"我离婚三年，好不容易遇到你..." 手机又响了，屏幕上跳动着"李梅"两个字。我盯着那个名字，突然觉得特别讽刺。当初她嫌我穷，跟着有钱人跑了，现在又来搅局。我按下接听键，她的声音带着戏谑："怎么样？我没骗你吧？血缘这东西，躲不掉的。" "你到底想干什么？"我吼道。 "不干什么，"她轻笑，"就是想告诉你，有些人，有些事，不是你想忘就能忘的。对了，下周六的婚礼，我会带着红包来的。" 电话挂断，我瘫坐在椅子上。小雅还在哭，肩膀一抽一抽的。窗外的天阴下来，雨点打在玻璃上，噼啪作响。我看着地上散落的西兰花，想起第一次约会，她也是点了这道菜，说要健康饮食。那时候阳光正好，她坐在对面，眼里的光比今天亮多了。 "婚礼取消吧。"我站起来，听见自己平静得可怕。她猛地抬头看我，眼里全是不敢置信。我避开她的目光，走到玄关换鞋。喜字还在晃，像个巨大的笑话。 "对不起。"我轻轻带上门，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而亮，惨白的光照着我，像个游魂。手机里弹出小雅的消息："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，我们把证领了，不管她怎么闹。" 我站在楼梯间，看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雨，突然不知道该往哪走。前妻的笑声还在耳边回荡，我掏出烟盒，发现手抖得连打火机都按不燃。这世界真小，小到我以为逃开了过去，却一头撞进了更大的漩涡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