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73年,晋武帝和宠妃胡芳下棋,玩到尽兴时,胡芳不小心抓伤了他的手。晋武帝大怒:

勇敢小妹 2025-07-29 08:35:26

273年,晋武帝和宠妃胡芳下棋,玩到尽兴时,胡芳不小心抓伤了他的手。晋武帝大怒:“不愧是出自武将之家。”胡芳一听,来脾气了。直接怼得晋武帝无话可说。 泰始九年深秋,洛阳皇宫的含章殿内,金兽香炉飘出袅袅沉水香。 晋武帝司马炎握着玉质棋子,目光落在棋盘对面的胡芳身上。 这位新晋贵嫔穿着蜀锦裁制的石榴裙,乌发用金步摇挽成灵蛇髻,却在举手投足间透出与后宫佳丽截然不同的英气——毕竟她是镇军大将军胡奋之女,血液里流淌着将门的刚烈。 棋盘上的黑白子绞杀正酣。 晋武帝的“龙棋”被胡芳的“凤棋”逼得节节后退,他指尖的玉棋子捏得发滑,额角渗出细汗。 “陛下这步棋,可输了。”胡芳笑眼弯弯,拈起一子就要落下,手腕却被猛地攥住。 是晋武帝没忍住,想拦她的棋。 两人的手撞在一起,胡芳的指甲尖刮过他的手背,立刻红了一道血痕。 “嘶——”晋武帝松开手,看着那道红痕,脸色沉了下来,“果然是武将家的女儿,爪子都带着刃。” 这话够重了。 满殿的宫女太监都吓得跪了一地,头埋得恨不得钻进砖缝里。 谁不知道,晋武帝最瞧不上武将出身的人,觉得他们“粗鄙无文”。当年选妃时,多少名门闺秀挤破头,胡芳能进来,全靠父亲胡奋在灭吴之战里立的大功。 胡芳却没跪,反而“啪”地放下棋子,金步摇在鬓边晃得厉害。 “陛下这话,臣妾不爱听。”她抬眼直视晋武帝,眼里没半点惧色,“武将之家怎么了?” 她指着自己的石榴裙:“臣妾身上的蜀锦,是关中将士守着栈道运来的;陛下手里的玉棋,是凉州军卒凿开矿山采的;就连这含章殿的梁木,都是并州兵冒着风雪送进宫的。” 晋武帝的脸涨成了猪肝色,手背的血痕像条小蛇,刺得他眼睛疼。 他想说“放肆”,可胡芳的话像串珠子,一颗接一颗砸过来,让他张不开嘴。 “臣妾父亲在前线砍过吴兵的脑袋,臣妾哥哥守着北境喝了十年寒风,”胡芳的声音越来越亮,金步摇的流苏扫过棋盘,带乱了两颗棋子,“他们流血流汗,换陛下在这儿下棋,怎么到了臣妾这儿,就成‘爪子带刃’了?” 沉水香在炉里“噼啪”爆了个火星,映得胡芳的脸一半明一半暗。 晋武帝突然想起,去年灭吴庆功宴上,胡奋喝得酩酊大醉,拍着他的肩膀说:“陛下,臣的女儿要是进了宫,定不会像那些娇小姐似的,只会哭哭啼啼。” 当时他只当是醉话,现在才信了。 这哪是不会哭哭啼啼,这是敢指着皇帝鼻子讲道理。 “你……”晋武帝想说什么,却被胡芳抢了先。 “陛下要是嫌臣妾粗鄙,”她站起身,裙摆扫过棋盘,黑白子滚了一地,“现在就贬臣妾去冷宫,正好让那些会描眉画鬓的娘娘们来陪您下棋。只是别忘 了,真到了边境告急时,还得靠我们这些‘粗鄙’的武将家眷,给父兄送寒衣呢。” 说完,她福了福身,转身就要走。 “站住。”晋武帝突然开口,声音里的怒气消了大半,反倒带了点无奈。 他看着满地乱滚的棋子,又看了看胡芳挺直的脊背——那模样,像极了胡奋在军帐里跟他争论军情时的样子,执拗又坦荡。 “手还疼吗?”他指了指自己的手背。 胡芳愣了愣,才发现自己刚才太用力,指甲缝里还沾着点血珠。 “不疼。”她别过脸,声音却软了些。 晋武帝突然笑了,捡起颗滚到脚边的白棋,塞进她手里:“这棋,朕输了。” 他扬声对外面喊:“传太医,给胡贵嫔看看手。” 宫女们面面相觑,谁也没想到会是这结果。 胡芳捏着那颗白棋,玉质冰凉,心里却像被香炉熏过,暖烘烘的。 她想起刚进宫时,母亲偷偷塞给她个锦囊,说“宫里不比家里,少说话多磕头”。 可她偏不。 父亲说过,武将的女儿,骨头是直的,弯不了。 后来,晋武帝常召胡芳下棋。 有时她故意让着他,有时依旧杀得他丢盔弃甲。 他再没说过“武将之家”的坏话,甚至在朝会上,还夸胡奋“有女如凤”。 有回下完棋,胡芳摸着棋盘上的刻痕,突然问:“陛下当初真的生气了?” 晋武帝正在看她新绣的荷包——上面没绣花鸟,绣了柄小剑,针脚却歪歪扭扭。 “气啊,”他笑着说,“气自己不如个女子通透。” 他早被后宫的脂粉气熏得发闷,胡芳这股带着兵戈气的直爽,倒像阵秋风,吹散了不少浊气。 这场棋盘上的争执,哪是什么宫闱小事。 是皇权与将门的一次软碰撞——胡芳用她的刚烈,敲碎了“女子无才便是德”的框框,也敲醒了晋武帝对“出身”的偏见。 是后宫里的一抹亮色——比起那些只会揣摩圣意的妃嫔,胡芳的“怼”,藏着最本真的性情。 史书里说胡芳“性刚直,不好柔媚”,却没说她活到五十岁,晋武帝始终对她敬重有加。 或许,在那个看重门第、讲究柔顺的时代,敢于说“不”的勇气,才是最难得的光彩。 (信息来源:《晋书·后妃传》《资治通鉴·晋纪》,历史文化网《胡芳:敢与晋武帝对弈的刚烈贵嫔》,趣历史《晋武帝后宫里的“将门之花”:胡芳的别样人生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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