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40年,高阳公主与驸马成亲当晚,驸马想跟公主亲热,谁知公主一把扯下盖头,冷冷地说:“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碰我。”驸马一听,借着酒劲儿竟想强行让公主侍寝。高阳公主,是唐太宗李世民的第十七个女儿。她自幼深得唐太宗宠爱,性格活泼热烈,敢爱敢恨。 喜房里红烛高照,映着满墙的囍字,却暖不透空气里的僵硬。驸马房遗爱攥着酒壶的手紧了紧,酒气上头,眼里的得意变成了恼怒。他是当朝宰相房玄龄的次子,能娶到皇帝最疼爱的公主,满朝文武谁不羡慕?可此刻,眼前的新娘凤冠霞帔未卸,眉眼间的傲气像根尖刺,扎得他面子挂不住。 “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房遗爱往前凑了半步,酒气喷在高阳脸上,“咱俩拜了天地,入了洞房,你就是我的妻,哪有丈夫碰不得的道理?”高阳往后退了一步,脊背挺得笔直,凤钗上的珠翠叮当作响:“拜了天地又如何?我高阳的婚事,是父皇一句话定的,可不是我自己选的。你若想做这驸马,就得守我的规矩。” 她这话像一盆冷水,浇在房遗爱头上,却没浇灭他的酒劲。他伸手就想去拉高阳的手腕,嘴里嘟囔着:“规矩?皇家规矩再大,也大不过三纲五常!”高阳早有防备,侧身躲开,顺手抓起桌上的玉如意,“啪”地砸在地上。玉碎的脆响惊得门外的侍女轻唤了声“公主”,高阳厉声道:“谁都不许进来!” 房遗爱被这气势镇住了,愣在原地。他这才看清,高阳的眼睛亮得吓人,里头没有寻常新娘的娇羞,只有一股子不服输的倔强。他想起婚前听人说,这位公主敢骑着马在御花园里跑,敢跟太宗争着看兵书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。 酒意渐渐退了些,房遗爱看着地上的碎玉,心里泛起一丝悔意。他本就不是大哥那样有才华的人,能得这门亲事全靠父亲颜面,若是真惹恼了公主,别说驸马之位,恐怕全家都要受牵连。他搓了搓手,声音软了些:“公主息怒,是我失态了。我……我只是一时喝多了。” 高阳没接话,走到窗边推开条缝,秋夜的风灌进来,吹得烛火晃了晃。她望着天边的月亮,心里头堵得慌。她不是不懂婚嫁规矩,只是打心底里不喜欢这场被安排的婚事。她想象中的夫君,该是能跟她谈诗论剑、纵马草原的人,而不是眼前这个只会靠着父辈荣光、浑身酒气的男人。 “你若想安稳做这驸马,”高阳转过身,语气缓和了些,“就该明白,我高阳不图你的爵位,也不稀罕房家的权势。我要的是尊重,不是你把我当成一件必须顺服的嫁妆。”房遗爱连连点头:“公主说得是,是我糊涂了。往后……往后全听公主的。” 那晚,红烛燃到天明,两人一个在里间榻上,一个在外间椅上,谁也没再说话。 第二天给太宗请安,太宗见女儿眼圈有些红,拉到身边悄声问:“昨夜委屈了?”高阳摇摇头,扯出个笑:“没有,就是认床,没睡好。”她不想让父亲烦心,更不想让这场本就勉强的婚事再生波澜。 日子一天天过,房遗爱倒真记着那晚的话,不敢再强求。他见高阳喜欢骑射,就寻来最好的千里马;见她爱读史书,就托人从民间搜罗孤本;见她常去寺庙礼佛,就陪着她往城郊的寺庙跑。他话不多,却总在高阳需要的时候递上东西,像个沉默的影子。 有一回,高阳在猎场追一只白狐,不小心摔下马来,脚踝肿得老高。房遗爱二话不说背起她,深一脚浅一脚往营地走。深秋的草地结了霜,他的靴子湿透了,却走得稳稳的,嘴里还念叨着:“下次可别这么冒失了,狐狸哪有你金贵。”高阳趴在他背上,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,心里头那点抵触,悄悄松动了些。 半年后,房遗爱生日,高阳亲手给他缝了个荷包,上面绣着只笨拙的老虎——她练了半个月,针脚还是歪歪扭扭。房遗爱接过来时,手都在抖,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,逢人就掏出来看,笑得合不拢嘴:“看,我家公主给我绣的。” 那晚,高阳主动关上了房门。红烛依旧,只是气氛不同了。房遗爱有些紧张,搓着手站在原地。高阳噗嗤笑了:“呆子,过来吧。”她卸了钗环,语气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,“以前是我太执拗了,往后……咱们好好过日子。” 后来有人问高阳,为何对驸马的态度变了。她总是笑着说:“好的感情,从不是谁逼谁低头,而是你敬我一分,我便还你三分。” 故事改编自唐代宫廷轶事
705年,张柬之密谋逼迫武则天退位,问羽林将军李多祚:“将军的荣华富贵,是谁给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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