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在战争年代,我一枪崩了你们!”1988年,开国少将李中权厉声质问2个老部下,然而,这两人毫不在意,完全没把李中权的话当回事,甚至嬉皮笑脸。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1988年,北京的冬天很冷,抗日军政大学第二分校纪念馆的筹建正卡在资金问题上,为了这事,年近古稀的李中权将军急得整晚睡不着。 他是抗大二分校的老学员,也是曾经的教员,学校对他来说不仅仅是记忆,更是一段生命中的根,听说纪念馆建设缺口大,他没有犹豫,主动站出来当顾问,和老校长孙毅一起牵头筹款。 孙毅身体不好,没过多久就病倒了,李中权一边照顾老战友,一边独自扛起所有的筹款事务,他亲自找人、亲自写信,把几十年联系不多的老战友都请动了。 有人拿出存了十几年的养老金,有人翻出家里藏着的旧票据,甚至还有老红军的家属拿出用帆布包着的毛票,说要为纪念馆尽一份心,这些钱来得不容易,数额虽不算巨大,但每一分都沉甸甸的。 有两位年轻人是他请来帮忙登记账目的,一个叫小王,一个叫小张,都是自己人带出来的部下。 开始的时候,这两人也算勤快,账目整理得井井有条,可是等李中权开始频繁跑医院照看孙毅的时候,问题就悄悄发生了。 一天清晨,李中权在干休所办公室翻看账本,算盘打得哗啦响,冷风透过窗户吹得他连手指都有点麻。 他眯着眼睛看了半天,突然觉得哪儿不对,账面上有二十万说不清的缺口,他停下了手,重新核了一遍,再对照前几天的账目、捐款名单,又拿出几封老战友寄来的信反复确认。 他立刻把小王和小张叫来问话,小王低着头不敢说话,小张却满脸轻松,一边掸着衣角一边说老首长年纪大了,眼花算错了,李中权的手一下就按在了桌上,拍得茶杯都跳了起来。 他声音发抖地说:“要在战争年代,我一枪崩了你们!”屋子里静得出奇,小张还是吊儿郎当地笑着,说“将军,别这么大火气,几十年都过去了,这点小事补上就完了。” 李中权气得脸通红,脑子一阵晕,坐回椅子缓了一会儿,才让秘书王钢去查银行流水,他们找来了公安,调取了每一笔捐款的去向,资料查得很细,除了捐款人名单,还核对了账户转账的每一个时间点。 最终锁定这二十万元确实被小王和小张私自转到了个人账户,小王面对证据承认了,小张还嘴硬,可流水账和捐款人证词都摆在那,他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 这钱不是普通的钱,里面有烈士遗孀省下来的丧葬金,有孩子们捡破烂凑的零用钱,有战友妻子变卖金银首饰换来的现金。 李中权最清楚这些钱的来路,也知道这些钱的去处应该是纪念馆的砖瓦,而不是谁家新盖的房子,他没有考虑私了,也没有想着息事宁人,他说:“这不是两个人的事,这是一群人一辈子的信念。” 判决下来,小王和小张被依法追责,钱也全数追回,李中权亲自带人把款项一笔笔核实,重新入账,交给了纪念馆筹建办公室,他不放心,直到那面刻着抗战英烈姓名的纪念石墙立起来,才松了一口气。 有朋友劝他,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还动那么大气。”李中权不说话,只是把手搭在那块写着“抗大二分校纪念馆”石碑上的时候,轻轻抚了一下,那是战友的名字,那是信任的重量。 他一辈子较真,年轻时带兵打仗,炊事员多吃了老乡一个红薯,他带人扛着红薯送回去,还赔了几斤米。 他说,穿这身军装,不能沾老百姓一分便宜,他也从不在乎得失,有一次象棋输了两盘,硬是拉着年轻人下到打平才肯起身,别人笑他倔,他说:“不争那点劲,人就没骨头了。” 离休后,他独自住在西直门干休所,不想麻烦孩子们,每年节假日,孩子们来看他,他都要求先向护工道谢,再上桌吃饭,他说,现在他不能劳动了,全靠别人照顾,这是人情,也是理。 李中权活了一百岁,去世前一天,他还坐在沙发上看报纸,老花镜滑到鼻梁上,拿手往上推了推,又继续看,他不是看热闹,是认真琢磨南海问题和国际局势。 他的墓碑上刻了一句话:“我望着山上的烽火台,若硝烟升起,我将从这里出发,再次奔赴战场。” 这不是豪言壮语,而是他一生的写照,他见不得混账事,更容不得糟践人民的钱,那句“我一枪崩了你们”,不只是愤怒,是一位将军用一生守住的底线。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?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,说出您的想法! 信源:中国新闻网——开国将军李中权起诉老部下:战争年代我一枪崩了你
“要在战争年代,我一枪崩了你们!”1988年,开国少将李中权厉声质问2个老部下,
如梦菲记
2025-07-28 13:15:4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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