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8年,徐志摩从国外回来,风尘仆仆,兴冲冲地往陆小曼家赶。他走得急,没先打招呼,带着胡适、刘海粟一块去。推开门,扑面而来的不是熟悉香气,而是一股鸦片味。接着,眼前这幕,像刀子一样扎进他心里。陆小曼和一个男人,睡在一张床上,头并头,身贴身,神情安然。旁边桌上,还有没熄灭的烟枪和半碗鸦片膏。 这人,他认识——翁瑞午。 他愣在原地,胡适和刘海粟也愣住了。空气凝固,没人出声。门还开着,可心已经关上了。 他不是没怀疑过。但他始终信她。 可这回,他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。 这场狗血开场,并非空降。它背后,有条缠得死死的线。 时间回到1924年,陆小曼还是王赓的太太,上海社交圈的一朵花,琴棋书画样样精,画作能卖钱,洋装旗袍不离身,仿佛生来就是为舞台和掌声而活。 而那年,徐志摩刚从英国回来,带着诗人光环,主编《晨报副刊》,整天和胡适、林徽因、闻一多混在一起。他是文人圈的“神仙哥哥”。 两人第一次真正接触,是在朋友聚会。陆小曼一袭青纱长裙,落座弹琴。徐志摩站在一旁听,眼睛没离过她。 从那以后,频繁通信。文人最拿手的,就是靠一封封信打天下。感情迅速升温。陆小曼提出要离婚,王赓虽然不愿,但终究放手。 一边是高调的浪漫诗人,一边是离婚后的时髦名媛。报纸天天写,上海滩全知道。 可少有人知道,在陆小曼和徐志摩之间,还有一个人,叫翁瑞午。 翁是谁?晚清名臣之后,出身名门,但最广为人知的是——按摩师。他是那种半医半道士的人物,懂点中医,会点针灸,调香炼药,最拿手的是为贵妇“调理神经”。 而他最熟的“贵妇”,正是陆小曼。 1926年,徐志摩和陆小曼正式结婚。 一场文坛盛事,礼服、戒指、留声机、欧式教堂,堪称民国最浪漫婚礼。徐志摩为她写诗,陆小曼为他画像,一度被称“神仙眷侣”。 但蜜月刚过,现实就开始敲门。 徐志摩是个理想主义者,他希望陆小曼改改脾气、收收性子、放弃夜生活,做个诗人太太。但陆小曼骨子里是风花雪月的人,习惯了灯红酒绿、买花吃茶、夜夜笙歌。 她爱徐志摩,但她更爱舞会。 而身体越来越差,常年靠鸦片提神、靠翁瑞午调理。翁成了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,几乎天天出入她卧室。 徐志摩当然知道。但他选择视而不见。 他自欺说,那只是按摩医生。他愿意等,愿意信。可他没想到,等来的是赤裸裸的现实。 1928年,徐志摩受邀赴美讲学,半年没回家。陆小曼一个人,住在旧居。 表面上是独居,实际上,翁瑞午几乎日日陪伴,伺候吃药、按摩、吸鸦片,久而久之,关系模糊。 那天,徐志摩回国,兴致冲冲地约上胡适、刘海粟,说要给陆小曼惊喜。他们风尘仆仆,直奔她家。 进门、上楼、推门——动作利落,没人多想。 可门一开,空气就变了。 床上两个人相拥而眠,身上薄被微掀,肩膀裸露,神情安详。桌上鸦片还在燃,地上落着两双鞋。 他看着她,也看着那个男人——他信过的“家庭医生”。 胡适一言不发,刘海粟捏紧帽子。他们不是不想劝,可劝不动。 徐志摩站在门口,一动不动。他没骂,也没哭,只是静静关上门,带着朋友走了。 他知道,这不是偶然。只是他太晚确认。 事发之后,徐志摩没闹。他也没离婚。 他像什么都没发生,照旧写诗、讲学、参加沙龙。可朋友都知道,他变了,话少了,信少了,眼神也不再亮。 他试图修补,想重新拉回陆小曼,但她不再配合。 小报开始疯传陆翁绯闻,尽管没署名,人人都懂。胡适暗中斡旋,劝陆小曼断绝关系,但她推三阻四,不了了之。 那段时间,徐志摩写了不少诗,字里行间全是压抑与痛。可没人能帮他。他曾为爱情背负骂名,如今,这场爱情反咬了他一口。 几年后,他乘飞机遇难,年仅34岁。陆小曼痛哭,却再无办法。 而翁瑞午,一直活着,直到1951年因病去世。 人们常说徐志摩爱错了人,可真相是——他不愿承认自己错了。他曾为爱浪漫到底,却输给了现实里最尖利的东西——鸦片、欲望与背叛。 他曾想带她去远方看雪,可她连窗都没推开。
1969年,粟裕给老部下许世友打了个电话,说“老母亲在南京生活困难,请关照一下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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