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元 1034 年,年过半百的柳永第五次落榜。正蹲在汴京街头唉声叹气时,忽然被礼部差役叫住:“柳先生恭喜了!朝廷满五十送福利了。” 柳永猛地抬头,灰扑扑的脸上还沾着草屑,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。差役笑得见牙不见眼,从怀里掏出一卷文书在他眼前晃悠:“皇上体恤老考生,特意开了恩科,凡年满五十又屡试不第的,都能直接授个芝麻官!您这‘奉旨填词柳三变’的大名,连宫里娘娘都知道,可不就等着享福嘛!” 这话听得柳永心里五味杂陈。二十年寒窗苦读,从意气风发的少年熬成两鬓斑白的老者,如今竟靠“年龄福利”得官,实在谈不上光彩。可当他摸着怀里皱巴巴的家书,想起家中老母亲倚门盼归的模样,又狠狠咬了咬牙——罢了,先谋个差事,总比整日在勾栏瓦肆填词强。 就这样,柳永成了睦州团练推官。上任那日,街边百姓踮着脚张望:“这就是写‘杨柳岸,晓风残月’的柳七官人?”“听说他填的词,连歌姬唱完都能多赚几文赏钱!”柳永听着这些议论,红着脸钻进衙门,只觉得比落榜还臊得慌。 本以为能凭借才情在官场大展拳脚,可现实却给了他重重一击。别的官员吟诗作对谈的是治国安邦,他一开口就是“忍把浮名,换了浅斟低唱”;同僚们忙着巴结上司,他却总往市井茶馆跑,听百姓唠嗑收集新词素材。没过多久,“不务正业”“恃才傲物”的名声就传开了。 最要命的是那年发洪水,柳永心急火燎地带着衙役抢修堤坝,却被顶头上司斥责“越俎代庖”。他气得在书房里摔了毛笔:“我好歹也是朝廷命官,难道看着百姓淹死不管?”可气归气,第二天还是揣着刚填的《满江红》,硬着头皮去给上司赔罪。 在这夹缝里挣扎了几年,柳永倒也琢磨出些门道。他不再执着于文人的清高,学着用百姓听得懂的大白话写告示,把救灾款项明细贴在城门最显眼的地方。慢慢地,骂他的人少了,见他会笑着喊一声“柳大人”。 直到晚年调任余杭县令,柳永才算真正找到了自己的舞台。他带着百姓挖水渠、办义学,闲暇时就坐在茶馆里,听老人们讲家长里短,转头把这些故事写成新词。有次一个老农颤巍巍递上一捧新米:“柳大人,您写的‘稻花香里说丰年’,比县太爷训话管用多了!” 后人总说柳永仕途坎坷,可谁又能说他活得不精彩?科举这条路没走通,他却用一支笔,在市井烟火里写出了独属于自己的“金榜题名”。这种打破常规的活法,放在千百年后的今天,不也值得我们重新审视吗?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张之洞当湖广总督时,谭继洵为湖北巡抚,俩人总是较劲。有一次,张之洞在江边酒楼请客
【1评论】【1点赞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