萨尔浒之战,明军几乎没有赢的可能性。这话乍一听有点绝对,但把时间轴拉回1619年那个风雪交加的春天,当四路明军像摊开的五指扑向后金都城赫图阿拉时,败局其实早已暗藏在每一个战略缝隙里。 先说杜松率领的西路军,这支部队号称“明军精锐”,却一头扎进了后金预设的口袋阵。三月的浑河还结着薄冰,杜松为了抢功,逼着士兵蹚水过河,盔甲兵器上挂满冰碴,活像一群移动的冰雕。走到萨尔浒山脚下时,士兵们冻得连弓弦都拉不开,而努尔哈赤正带着六万骑兵躲在山坳里烤火。当明军好不容易爬上山坡,看到的不是敌军营寨,而是漫山遍野的火把——后金士兵把树枝绑在马尾巴上,点燃后驱马狂奔,烟尘混着火光,把明军看得眼晕。杜松想列阵迎敌,可队伍还没站稳,箭雨就跟冰雹似的砸过来,那些冻僵的盾牌根本挡不住锋利的女真箭镞。 这边杜松打得稀里哗啦,北路的马林还在慢悠悠地赶路。他走到尚间崖时,听说西路军败了,立马下令扎营掘壕。可马林不知道,后金骑兵压根不给他们筑工事的时间。代善带着骑兵冲到壕沟前,前排的士兵突然翻身下马,用佩刀挖开冻土往壕沟里填柴草,后面的骑兵踩着柴草就冲过了壕沟。明军的火器还没来得及齐射,后金的刀斧就劈到了脖子上。更要命的是,马林帐下的海西女真雇佣兵一看势头不对,当场调转枪口砍向明军,这场面跟演闹剧似的,明军阵型瞬间就散了架。 南路的刘綎就更憋屈了。他带着川浙兵从宽甸出发,一路翻山越岭,栈道被积雪压塌了好几次,士兵们背着几十斤的盔甲火器,在没膝的雪地里一步一滑。走到阿布达里岗时,突然听见山谷里传来唢呐声——后金士兵举着明军的旗帜,学着明军吹号的调子。刘綎以为是北路军派来的接应部队,赶紧下令加速前进,结果刚转过山弯,就看见树林里全是晃动的刀光。川浙兵的鸳鸯阵在平原上是利器,可在湿滑的山路上根本施展不开,狼筅还没戳出去,就被后金的短刀砍断了竹柄。刘綎本人被流箭射中眼睛,还挥舞着大刀砍倒了十几个敌兵,最后却被后金士兵从背后一矛刺穿了胸膛。 其实明军不是没机会。出发前,蓟辽总督杨镐手里攥着八万六千大军,是后金兵力的两倍还多。可朝廷催着“刻期进剿”,杨镐只好把部队分成四路,让他们在指定时间会师赫图阿拉。这就好比把拳头拆成手指去打人,努尔哈赤只要集中兵力揍其中一根手指就行。更荒唐的是,明军出发前,杨镐居然派人给努尔哈赤送了封信,把进军路线和会师时间写得清清楚楚,美其名曰“堂堂正正之师”。努尔哈赤看完信差点笑出声,对着手下说:“汉人把用兵当请客吃饭呢!” 现在回头看,萨尔浒之战与其说是军事溃败,不如说是明朝整个国家机器的失灵。朝堂上党争不断,兵部连前线士兵的棉衣都凑不齐;将领们要么急功近利,要么畏首畏尾,根本没有协同作战的概念。而后金这边,努尔哈赤把“任尔几路来,我只一路去”的战术玩到了极致,每一场战斗都像精准的外科手术,切开明军防线的薄弱处。当杨镐在沈阳接到三路大军覆没的军报时,窗外的雪还在下,他手里的令牌“哐当”掉在地上,砸在地图上赫图阿拉的位置——那个曾经不起眼的女真小城,从此成了大明王朝挥之不去的噩梦。 这场仗打完,明朝在辽东的精锐几乎拼光,不得不从九边各地抽调部队填窟窿,可补进去的兵就像往筛子里倒水,怎么也填不满。后金却像滚雪球似的越来越强,从辽东山区一路打到山海关下。有时候想,战争从来不是简单的兵力对比,当一个王朝的神经末梢已经麻木,当决策层还在拿着老黄历指挥新战事,就算有再多军队,也不过是给对手送人头的摆设罢了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#明朝萨尔浒之战#
为什么明朝坐拥上亿人口,兵马上百万,会败给满清 从八旗军的发展来看,满洲八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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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刻机研究中心
满清伪朝不代表中国
亲亲我的宝贝
总怪明军兵分四路。没有绝对赢的战术,只有最适合的战术。成化犁廷,5万明军兵分三路,形成包围之势,效果就不错,打的女真一百多年缓不过气来。韩信兵分十路,用十面埋伏,打的项羽仅剩28骑。松锦大战,洪承畴13万军队集结在一起,结果团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