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7年5月,红五军军长孙玉清不幸落入马家军之手,敌人未能识破这位将领的真实身

自由的吹海风 2025-06-20 06:21:24

1937年5月,红五军军长孙玉清不幸落入马家军之手,敌人未能识破这位将领的真实身份,将他押往火神庙囚禁。当孙玉清踏入庙门时,被关押的红军战士们不约而同地站起身,眼中闪烁着崇敬的光芒。就在这肃穆时刻,一名年轻的红军战士突然上前,郑重地敬了个军礼:"军长,您也来了?"此言一出,敌人顿时又惊又喜! 【消息源自:《西路军战史档案汇编》中央档案馆1986年版;《酒泉地区革命斗争史》酒泉党史研究室1992年版;原红九军战士王定国2003年采访录音】 祁连山的雪水顺着观山河谷往下淌的时候,孙玉清正把最后半块青稞饼掰碎了泡在搪瓷缸里。这个二十八岁的军长蹲在岩石后头,盯着水里浮动的饼渣,突然听见山道上传来狗叫声。 "老总,这边草窠子有动静!"山梁上冒出来个裹羊皮袄的汉子,身后跟着五六个端土枪的团丁。孙玉清的手按在枪套上——里头其实只剩两发子弹。他瞥见领头那人腰带上晃荡的铜牌,上头"菇"字在太阳底下反着光。 菇大本踢开碎石走过来的时候,孙玉清已经站了起来,故意让补丁摞补丁的灰军装露在外头。"干啥的?"民团头子拿枪管挑起他下巴,闻到他身上混杂着火药和血腥的气味。 "通讯连陈泽功,掉队的。"孙玉清把搪瓷缸往怀里收了收。他注意到对方在打量自己磨破的皮靴——那是去年在会宁缴获的国民党军官装备。 火神庙的厢房里,十几个被俘的红军战士突然挺直了腰板。新押进来的"陈泽功"还没跨过门槛,角落里就响起声带着哭腔的"军长好"。孙玉清看见喊话的是红九军宣传队的小四川,孩子左腿的绑带还在渗血。 菇大本手里的马鞭"啪"地抽在门框上:"老子就说嘛!通信兵能有这派头?"他绕着孙玉清转圈,突然扯开他衣领,"看看这皮带压出来的印子,起码是个团级!" 马步康的副官来提人的时候,正撞见孙玉清被吊在房梁上审问。汗湿的头发粘在他前额,地上积着滩暗红的水渍。"我们军长说了,"副官踢了踢浸血的麻绳,"要是孙军长肯写个悔过书,立马给个骑兵旅长当当。" "你们马旅长去年在古浪,被我们打得连马鞍子都跑丢了。"孙玉清吐出口血沫子,突然笑起来。他记得那个雪天,马步康的骑兵举着马刀冲进机枪射界时,就像被镰刀割倒的麦子。 西宁城的审讯室里,马步芳亲自拧亮了汽灯。玻璃罩子里的火苗跳动着,把孙玉清脸上的鞭伤照得发亮。"听说孙军长爱兵如子,"马步芳把玩着桌上的委任状,"你写个声明,我保证三百个俘虏明天就能吃上羊肉泡馍。" 孙玉清盯着窗户外头黑漆漆的夜空,想起去年这时候,红九军的战士们围着篝火唱《打骑兵歌》。他突然问:"马主席,你知道我们红军为什么总打胜仗吗?"没等对方回答,他自己接了下去,"因为我们的命,早和劳苦大众拴一块儿了。" 1937年5月那个没有月亮的晚上,马步芳的卫兵往孙玉清手里塞了支钢笔。孙玉清掂了掂,突然转身在墙上写下"革命理想高于天"七个字。笔尖刮擦土墙的沙沙声里,远处传来黄河水拍打堤岸的闷响。 后来被俘的红九军炊事员老刘说,他们听见枪声的时候,正被押着往羊毛厂干活。不知谁起的头,几百个俘虏突然齐声唱起《国际歌》,看守的马家军举着鞭子愣是没敢往下抽。而在延安的抗大课堂上,有个教员指着中国地图上的河西走廊说:"那里埋着火种呢,迟早要烧回来的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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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6-20 10:28

孙是九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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