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8年,日军对晋察冀根据地多次进行扫荡,大多数县城都惨遭抢夺,可唯独有个县城日军似乎故意绕开。八路军一打听,原来那个县城中有一支1000多人的武装部队。 昭和十三年霜浓时节,晋察冀扫荡的日军地图上钉满猩红标记。当参谋官的铅笔尖游移至易县地界,忽如避火般急急划开弧线。 作战室浮起窃窃私语,参谋们交换着眼色,地图上这块形似膏药的空白区,蛰伏着支千余人的“七路军”。 彼时杨成武的侦察兵伏在易县阁老楼的飞檐上,眼见孟阁臣的卫队拖拽粮车穿过街市。麻袋绽裂处漏下的金谷碾在青石板上,踩粮的军靴却沾着西街染坊新泼的猪血。 更鼓敲过三更,七路军司令部的雕花木窗仍透出烟灯晕黄,窗纸人影晃若皮影戏,演着大烟枪起落间的吞云吐雾。 两月前八路军的说客踏入正厅时,孟阁臣正用日本怀表当押烟筹。表盖内侧“武运长久”的刻痕寒光微闪,他笑着将烟杆指向墙上的抗日标语,“兄弟一心,御侮为先。”说客留下的联合布告被垫了烟榻,墨字洇染如血痂。 变故发生在满城地界争夺时。赵玉昆的骑兵如黑云压境,孟阁臣的马弁连枪栓都未及拉开。阶下囚跪在冰窖那夜,破窗漏进的月光照亮他膝下苔痕,恰是“七路”二字的形状。 待八路军特使策马驰援谈判,解开的麻绳深勒进孟阁臣腕间红印,竟与三日后他接见日军密使时的鞠躬弧度惊人相似。 腊月十六鸡鸣破晓,运粮骡队吱呀碾过封冻的漕河。车辕上“劳军”红绸裹着的胡萝卜底部,新鲜泥土沾着情报科特制的荧光粉。 押车的卢副官被扣留时,他腰间的南部式手枪滑落在地,枪柄樱花烙痕明晃晃灼人眼。总攻在寅时发动。 三颗信号弹撕开墨蓝天幕,独立一师的刺刀已抵住哨兵喉管。孟阁臣被爆炸声惊得烟枪脱手,烟膏泼在满坑珠宝上。 当突击队踹开楠木门扇,千斤藏金压塌的烟榻如巨兽张口,金沙银锭瀑布般泻向挣扎的司令官。赤金烟枪管里未燃尽的烟土簌簌洒落,在满炕翡翠玛瑙间烫出焦痕。 金银熔铸那日,北岳山区新设了兵工厂。坩埚翻涌的金液中,有枚熔化的樱花徽章嘶响着变形。 易县城外布下的新雷区里,铁壳地雷整齐如田垄。农妇埋雷时哼着小调。“金疙瘩,银疙瘩,不如铁疙瘩咬倭瓜。”阳光镀亮她脚边弹壳垒成的界碑,恰似那年烟榻倾覆时,珠光宝气中倔强竖起的半截枪管。
1941年,日军200人夜袭八路军,马蹄刚踩上冻土,战马突然踩到滑石摔倒,瞬间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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