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大家对太平天国石达开的评价风向越来越低? 首先说观点,我认为石达开不应该

肖龙奇闻 2025-05-22 21:57:02

为什么大家对太平天国石达开的评价风向越来越低?

首先说观点,我认为石达开不应该承担所有责任,他还算是能力出众的一名将领。

我写太平天国历史文章能有四个月了,但感觉近时间来,越来越多的读者们认为石达开名过其实,部分读者认为其负气出走导致太平天国分裂,连团练武装都打不过,甚至将后期军事颓势归咎于他。

这种观点看似有理,实则与史实存在偏差,结合罗尔纲《太平天国史》和整个历史结果,我认为可从以下两方面进行反驳。 一、出走并非带走全部精锐,为天京保留战略力量。 1857年石达开离开天京时,确实带走了部分兵力,但远未达到“精锐尽失”的程度。据罗尔纲考证,石达开直属部队约5万余人,其中包括翼殿尚书傅忠信、地台右宰辅赖裕新等嫡系,但这些兵力仅占太平天国当时总兵力的一部分。

更关键的是,石达开并未将西征军中的核心力量带走,他在江西战场培养的“花旗军”主力仍驻守皖赣边境,而湖北战场的“靖难军团”约3万人被陈玉成接管。

正是这支由石达开一手训练的精锐部队,成为陈玉成后来在桐城大捷、三河镇战役中扭转战局的关键力量,正如李秀成所言:“英王(陈玉成)之崛起,实赖翼王西征旧部之根基”,所以陈玉成先李秀成封王。 从战略布局看,石达开的出走客观上为天京保留了战略缓冲,他率军进入浙江后,吸引了清军江南大营主力的注意力,使天京得以喘息。

1858年清军重建江南大营时,其兵力部署明显偏向浙闽方向,后又在宝庆与石达开决战,给陈玉成、李秀成在皖北的军事行动创造了空间,这种军事的效果,恰是石达开未将精锐全部带走的间接证明。

这也是石达开出走后军队战斗力远不及西征时期的主要原因。 二、宝庆会战失败后,部将回归强化天京力量 1859年宝庆会战的失利,成为石达开军事生涯没落的开始,面对湘军刘长佑、李续宜部的合围,石达开因缺乏根据地支持而败退广西。

此战暴露了其脱离天京后的战略困境,但同时也催生了重要的转折,1860年,彭大顺、汪海洋、朱衣点等数十位将领率部脱离石达开,经湖南、江西辗转返回天京。

这些部队不仅带回了约十多万战斗人员,洪秀全称其为20万扶朝天军,还将在广西、湖南招募的2万新兵一并纳入天京编制。

据《李秀成自述》记载,这批回归将士后来成为李秀成经营苏南、浙江的核心力量,其中朱衣点、汪海洋等人在攻打杭州、苏州的战役中表现突出。 石达开也并未阻挠部将回归,当彭大顺等人提出“北上救主”的请求时,他虽内心矛盾,但仍默许其行动。这种态度与洪秀全形成鲜明对比。而石达开对部将的选择保持了相当程度的宽容,这种“去留自由”的策略,客观上维护了太平天国的整体利益,算是在南部招了一圈兵又送回了天京。 我认为石达开的历史评价 石达开的评价变化,早期史家受“农民革命”叙事影其塑造为完美的“义王”形象;而近年来部分读者基于“人性论”视角,放大其性格缺陷。这种转变本身无可厚非,但需以史实为根基,天京事变多人滥杀无辜,而石达开没这样做,此时就高下立判了,最后兵败大渡河也是为了士兵性命,前往清营。

罗尔纲在《太平天国史》中特别指出,石达开的出走是“洪秀全猜忌与天国理想破灭的双重结果”,而非单纯的“负气”如还在天京也是难得好下场。

他在安庆驻军期间,仍以“通军主将”名义协调各路太平军,主要还是应对清军为主,直到1859年南安决策后才彻底脱离天京体系。 从军事实践看,石达开的战略选择虽有失误,但并非完全脱离全局。他试图在四川建立根据地的构想,与太平天国“据上游以制下游”的传统战略一脉相承,若天京方面能给予配合,川鄂联动的局面或可形成。可惜洪秀全的猜忌与掣肘与清军的围堵,使这一设想最终落空。 石达开的历史形象,不应被简单归结为“分裂者”或“悲剧英雄”。他的出走既是个人命运的转折,也是太平天国从盛转衰的缩影。

罗尔纲的研究提醒我们:评价历史人物需置于具体的历史语境中,既要看到其局限性,也要承认其客观贡献。石达开未带走全部精锐、默许部将回归的史实,恰恰证明他在复杂局势下仍保持着对太平天国事业的基本忠诚,不应被当代网络叙事中的情绪化言论所掩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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