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5年,宁夏姑娘耿兰俊不顾父母反对,做了国内首例“女变男”的手术,当男性器官被植入身体后,她很是激动,可接下来的生活,却出乎他预料之外。 耿兰俊,1974年出生在宁夏一个普通家庭。父母都是当地学校的老师,家里氛围挺传统。宁夏那地方,黄土高原和沙漠混在一起,民风也偏保守,可能对她成长有不小的影响。小时候,她就跟别的女孩不一样。不爱洋娃娃和花裙子,反而喜欢哥哥的玩具车和足球。父母一开始觉得她就是活泼点,没当回事。可慢慢地,她的“男孩气”越来越明显,拒绝穿裙子,还缠着妈妈买男装,过年时甚至偷穿哥哥的旧衣服。 小学时,她头发总是剪得短短的,同学都喊她“假小子”,她倒挺乐意。体育课上,她跟男生一起踢球,跑得比谁都快,成了班里的运动明星。老师们对她又喜欢又头疼。到了初中,身体开始发育,她却越来越难受。胸部隆起让她浑身不自在,她就用布条紧紧裹住,想藏起这些女性特征。第一次来月经,她躲在厕所里哭,之后还逃避一切要穿泳装的活动。那时候,她对自己的性别认同已经有了很深的冲突。 高中时,她喜欢上一个文静的女生小芳。小芳是文艺委员,人缘好,长得也漂亮。耿兰俊经常课间偷看她,帮她拿书包,放学送她回家。两人关系慢慢近了,可她表白时,小芳犹豫了。后来,小芳父母插手,把她转学了。这件事让她意识到,性别认同不解决,感情就是个大坎。1992年,18岁的她从报纸上看到变性手术的报道,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开始攒信息、下决心要走这条路。 2005年,31岁的耿兰俊终于下定决心,联系了厦门中山医院的修志夫博士。那时候,父母死活不同意,父亲拍桌子发火,母亲哭着求她别去。可她铁了心,一个人跑去厦门。医院里,修博士给她做了检查和心理评估,手术分成四次:先切除女性生殖器官和乳房,再植入男性器官,最后调整细节。 第一次手术在2005年3月,切除女性器官后,她躺在病床上,肚子疼得要命,但心里全是希望。第二次手术把乳房拿掉,她看着自己平坦的胸口,终于松了口气。7月,第三次手术整整六个小时,醒来时她迫不及待检查结果,眼泪都下来了。10月25日,最后一次手术搞定细节,总算大功告成。手术成功后,她正式改名叫耿子,拿到新身份证,性别栏写着“男”,那感觉像是重生了一样。 媒体很快炸了锅,中国首例公开的“女变男”手术成了大新闻。耿子接受采访,讲自己的经历,想让更多人理解这种选择。可保守的声音也铺天盖地,有人骂她“变态”,有人觉得她挑战传统。她没被这些压倒,反而更坚定地往前走。 手术后,耿子先在深圳一家广告公司上班。她没藏着掖着,直接跟老板坦白了自己的过去。老板挺欣赏她的勇气,从基层干起,她一路升到策划经理。后来,她跳槽到北京一家设计公司,参与了不少大项目。2010年,她又转到石家庄一家房地产公司,当上了创意总监。职业上,她混得还不错,换了好几个城市,能力也越来越强。 可感情上,她就没那么顺了。手术后,她谈过三次恋爱,结果都不理想。在深圳,她认识一个开朗的女孩,相处得挺好。可坦白身份后,对方直接分手,没留余地。北京那次,认识的人对她没啥感觉,很快就散了。到了石家庄,她遇到一个很心动的女孩,这次她小心翼翼,可说了实话后,对方慢慢疏远了。这三次经历让她有点怕了。她特别想要一个能接受她全部的人,可现实总给她泼冷水。 家里关系倒是缓和了不少。父母一开始死活不接受,可看到她生活稳定,也就慢慢认了。每次回家,父母都会关心她啥时候找个伴儿,她听着心里暖暖的,但也挺无奈。现在,她一个人住在石家庄的小公寓,偶尔跟朋友聚聚,生活过得还行。她不后悔当年的选择,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。 耿子的故事传开后,社会反应两极分化。有人觉得她勇敢,敢为真实自我拼一把,支持她的人还不少。可反对的声音也不小,尤其在保守地区,有人觉得她“不男不女”,甚至攻击她伤风败俗。媒体报道把她推到风口浪尖,她既是“破局者”,也是被议论的对象。 这二十年,她一直在跟这些压力较劲。手术给了她新身份,可社会接纳没那么简单。找工作时,她得小心翼翼解释过去;谈恋爱时,她得面对一次次失望。可她从没放弃,始终相信自己选的路是对的。这种坚持挺打动人的,但也让人忍不住想:社会真准备好接受她这样的人了吗? 现在,耿子快五十了,单身,住在石家庄。她工作稳定,生活简单,偶尔出去旅旅游,或者跟朋友吃个饭。她说,手术是她这辈子最勇敢的决定,虽然之后的路不好走,但她从没后悔过。她还是那个耿子,认定的事就往前冲,不怕摔跟头。她相信,未来总会有更好的东西等着她,哪怕只是平平淡淡的日子。 她的经历其实不只是她一个人的故事。性别认同这事儿,在中国还是个敏感话题。有人理解,有人排斥,可不管咋样,耿子用自己的路证明了一点:做真实的自己,得有大勇气,也得扛大压力。
2005年,宁夏姑娘耿兰俊不顾父母反对,做了国内首例“女变男”的手术,当男性器官
周平聊历史
2025-05-19 00:23: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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