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房闷热得能听见吊扇搅动灰尘的声音。林深的手掌垫在我后腰，指节蹭过白衬衫下的脊椎

琴房闷热得能听见吊扇搅动灰尘的声音。林深的手掌垫在我后腰，指节蹭过白衬衫下的脊椎骨。他刚弹完《月光》第三章，指尖还带着三角铁的凉意，突然就扣住我手腕按在中央C键上。 "走调了。"他喘着气笑，膝盖顶开我并拢的腿。谱架上的乐谱哗啦啦散落，巴赫平均律的音符在木地板上蹦跳。我咬他锁骨下的软肉，舌尖尝到松节油混着汗水的咸涩。 玻璃门突然被推开，系红围裙的琴行老板探进半个身子："林老师，家长——"她话音卡在喉咙里，目光扫过我散开的衬衫纽扣。林深反手把我压进钢琴凳，左手还在我腰窝打转："我们在排练《婚礼进行曲》。" 老板眯眼笑出声，手机摄像头对准我们交叠的影子："要我帮你们录VCR吗？"她故意踩响地上的《土耳其进行曲》乐谱。等脚步声远去，林深咬着我耳垂说："现在能好好弹琴了吗？" 我摸到他后腰的皮带扣，金属凉得像块冰。他突然翻身跨坐，琴凳发出危险的吱呀声。我的后脑勺撞上谱架，散落的音符纸页雪花般飘落，盖住他胯间支棱的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