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两点半，我蹲在冰箱前找冰可乐时，夏夏的腰突然卡进我两腿之间。她踮脚去够高柜上

凌晨两点半，我蹲在冰箱前找冰可乐时，夏夏的腰突然卡进我两腿之间。她踮脚去够高柜上的红酒，睡裙滑到胯骨，后背的蝴蝶骨硌得我掌心发烫。 "要喝你自己拿。"我咬着她耳垂说话，手指顺着脊椎往下滑。她手一抖，玻璃瓶盖磕在流理台上砰砰响，红酒液顺着桌角淌到我们交叠的腿上。中央空调嗡嗡作响，她脖颈蒸腾的热气混着酒香往我鼻子里钻。 后腰突然撞上打开的烤箱，她整个人压下来时，我舌尖正蹭过她锁骨下的小痣。汗珠顺着脊椎往下滚，在睡衣下摆洇出深色痕迹。这时门铃突然炸响，楼下的王阿姨举着手机探进半个身子："小两口又闹别扭呢？冰箱里给你们留了韭菜饺子——" 夏夏手忙脚乱去拽睡裙，我扯过茶几上的杂志盖住她腿。王阿姨眯眼笑："年轻火力旺好啊，就是别把新买的羊绒毯蹭坏喽。"她故意把塑料袋往我们脚边踢了踢，转身时门缝里漏进的光晃过她手里举着的手机摄像头。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，夏夏的指甲正掐在我肩胛骨上。我舔掉她下巴上的红酒渍，听见自己喉咙里滚出闷笑。她突然翻身跨坐到我腿上，散开的头发扫过我鼻尖："现在能好好喝可乐了吗？" 我摸到冰可乐瓶身的瞬间，她已经咬住吸管。两颗虎牙在塑料膜上压出月牙印，气泡水顺着喉咙滑下去时，我后知后觉发现她睡裙肩带不知什么时候滑到了手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