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1年,地主徐裴章被判死刑,行刑时,他已经绝望,谁知地委书记却派人送来一封信

金建嘉琪 2025-12-22 19:10:49

1951年,地主徐裴章被判死刑,行刑时,他已经绝望,谁知地委书记却派人送来一封信:“徐裴章对革命有功,枪下留人!” 徐裴章作为宿松县的地主家族继承人,早年通过土地出租和商业活动积累财富。他拥有数百亩田地,雇佣佃农耕种,按季收取租税维持家业。这种经营方式在当时农村常见,却也涉及对佃户的严格管理。1946年中原突围战役后,革命干部进入宿松境内寻求庇护。赵辛初带领几名同志负伤逃亡,他们选择徐裴章宅院作为藏身之地。徐裴章发现后,将人安置在后堂杂物间。三天内,他闭门不出,对外称病拒绝访客。同时,他安排药品和食物供给,还销毁地契账册以防暴露。他通过关系获取商户通行证,并买通巡逻人员。第四天,他将几人伪装成小贩,用牛车送出城南。事后,他处理留下的军服和武器,埋藏在后院菜地。冬天,他进一步销毁剩余物品,确保无迹可寻。这件事他从未对外提及,即使后来政权变更,也没用来换取任何利益。他的沉默源于对形势的判断,避免被视为抵赖。 随着解放后土改运动展开,徐裴章的财产被清算。他的土地、宅院和仓库列入没收清单,他签字同意,没作任何反抗。家庭因此支离破碎,妻儿离散。他被指控聚敛土地、苛待佃农,并与旧势力有联系。这些指控基于群众控诉和工作组调查。在1951年镇反行动中,他被列为重点对象。县人民法院审理案件,他没提出申辩,只在判决书上画押。死刑判决下达后,他被押往刑场准备执行。整个过程反映了当时运动的力度,针对地主阶层的清算较为彻底。徐裴章的经历并非孤例,许多类似背景的人面临相同命运。他的财产 redistribution 帮助了当地农民分田分地,推动了农村生产关系的变革。 行刑当日,地委书记张体学的信件及时送达。信中确认徐裴章曾在1946年救助赵辛初及其同志,帮助他们脱离国民党军警追捕。张体学和赵辛初现任要职,这段往事经核实后引发复查。县委当晚开会,派员到徐裴章旧宅后院挖掘。找到的军服残片和通行证印章,经省公安部门鉴定,证实为当年物品。这些证据直接支撑了信件内容。死刑因此撤销,改判15年有期徒刑。这一变动基于事实核查,避免了冤案发生。事件显示出运动中对历史功过的考量,即使对地主阶层,也存在个别处理的灵活性。张体学得知徐裴章被捕系从下放干部口中,立即写信干预。赵辛初的身份也得到确认,他当时身负重伤,靠徐裴章掩护才脱险。 服刑期间,徐裴章负责监狱内的打扫和记账工作。他每日完成分配任务,没出现偷懒行为。狱方将他视为改造典型,用于教育新犯人。他的表现符合当时对服刑人员的改造要求。15年后出狱,他已年老体弱,原宅院拆除,子女分散。他在乡里借住,村干部安排他担任合作社会计。他次日到岗,使用自制算盘处理账务。不领取工资,也不占任何便宜。这种态度源于长期的适应和沉默。他在合作社工作期间,参与日常记账和维修事务。洪灾发生时,他交出一包银元给村里,用于赈济基金。这些银元据他说系旧时埋藏物品。村干部接受后,用于购粮分发。他的举动虽小,却在当地留下痕迹。 出狱后的生活,徐裴章保持低调。他少与人交谈,遇村事需要帮忙时,默默出手。如修农具或挖沟,他都参与其中。县里整理史料时,派人访谈,他表示对1946年事件记不清细节。这种回应避免了过多纠缠过去。他的日常以合作社工作为主,记账一丝不苟。铁盒中保存的物品包括粮票、旧币和张体学的那封信。信纸折痕众多,显示出被反复查看。去世前,他将铁盒交给村支书。这些物品反映了他对往事的保留,却没公开宣扬。整个晚年,他融入农村生活,没谋求特殊待遇。他的经历从侧面体现了个人在时代变迁中的适应过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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