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8年,梅大栋被捕,敌人为了羞辱他,故意把他和偷牛贼关在一起,谁知偷牛贼对梅

半颗咖啡 2025-12-22 15:27:46

1928年,梅大栋被捕,敌人为了羞辱他,故意把他和偷牛贼关在一起,谁知偷牛贼对梅大栋说:“梅先生,你想不想逃出去啊?” ​​梅大栋当时刚满25岁,是安徽旌德县第一个党组织的创建人。他出身书香门第 可这“书香门第”没让他走仕途捷径,反倒让他看清了旧中国的病根。早年就读宣城省立第四师范时,他遇上了恽代英、萧楚女两位恩师,马克思主义的火种就此在他心里点燃。 毕业后他直奔安源煤矿,跟着刘少奇搞工人运动,同吃同住同斗争,把“为穷人谋出路”的信念刻进了骨子里。1925年,他受萧劲光嘱托,冒着杀头风险把一尊马克思银质雕像藏在身上,穿越敌人封锁线带回旌德,这尊编号6号的银像,成了皖南革命的精神象征。 回乡后他办农民夜校,白天教识字,晚上讲革命道理,把《资本论》的精髓变成庄稼汉能听懂的家常话。 弟弟梅大梁受他影响,17岁就入党,跟着他组建农民自卫军,搞抗租减租运动,兄弟俩的名字在旌德山区成了穷人的希望。 可这样的革命活动,自然成了地主豪绅和反动派的眼中钉,1928年秋,梅大栋筹备秋收暴动时,被叛徒出卖,连同弟弟一起被捕入狱。 敌人知道梅大栋是“硬骨头”,严刑拷打没榨出半个字,就想出了羞辱的法子——把他和“偷牛贼”关在一间又湿又臭的牢房里,想让这位革命领袖在底层罪犯面前抬不起头。 梅大栋拖着带血的镣铐进牢时,心里早做好了赴死的准备,可没想到,这个被贴上“盗贼”标签的汉子,竟会主动向他伸出援手。 “偷牛贼”姓曹,是附近村子的农民,家里唯一的耕牛被地主霸占,他上门理论反被诬告偷牛,判了死刑。他早就听过梅大栋的名字,夜校开课那阵,他还偷偷去听过两次,知道这位梅先生是真心为老百姓办事的人。 看着梅大栋浑身是伤,曹大哥压低声音:“先生,这墙是泥巴混稻草糊的,年久失修早酥了,咱用竹筷子挖,肯定能出去!” 梅大栋又惊又疑,可看着曹大哥眼里的真诚,他点了点头。从那天起,两人白天装出认命等死的模样,夜里就借着微弱月光,轮流用磨尖的竹筷子抠墙。 冬天的牢房冷得刺骨,手磨破了就用破布裹着,抠下来的泥土藏在茅草堆里,再用马桶盖压住,每一个动作都轻得像猫,生怕惊动看守。 更让人暖心的是,组织上没放弃他。舅舅借着探监的机会,把接应路线图藏在窝头里带进来,告诉他人出狱后往深山跑,会有同志接应。 有了外界的消息,两人挖墙更起劲了,竹筷子断了就用碎瓷片接着挖,手掌结了血痂又磨破,硬是在墙上抠出了一个能钻人的洞。 1928年12月2日深夜,风大雨急,正好掩盖了动静。两人先后钻出墙洞,梅大栋拖着几十斤重的镣铐,在山路上用石头砸开锁扣,腿被磨得血肉模糊也顾不上疼。曹大哥一路带路,把他送到接应点才转身离去,从此隐姓埋名,再无音讯。 可梅大栋没想到,他逃出生天的喜悦,很快被噩耗击碎——弟弟梅大梁没能躲过反动派的屠刀,12月10日,年仅19岁的梅大梁被枪杀在城门外,他的婚房曾是夜校的秘密课堂,如今却成了家人永远的痛。 更让他痛心的是,敌人搜查梅家时,竟把他年幼的儿子扔进水井溺亡,母亲和妻子顶着压力,硬是守住了那尊马克思银像,没让它落入敌人手中。 带着血海深仇,梅大栋辗转到上海,在《红旗日报》社继续搞地下工作。 可命运多舛,1931年叛徒再次出卖,他第二次被捕,在牢里熬了三年才被保释。等他出狱时,组织已遭严重破坏,他再也找不到昔日的战友,只能暂时放下武装斗争,把精力投入到历史考古研究中。 抗战爆发后,他去重庆想为抗日出力,却因身份无法恢复,只能默默坚守。新中国成立后,他成了重庆的文物保管员,用一生学识守护国家文化根脉。 1957年,56岁的梅大栋病逝,临终前还叮嘱家人,要把那尊守护了一辈子的马克思银像交给国家。 1962年,梅家后人兑现承诺,将银像捐给旌德县委,这尊见证了生死的银像,如今珍藏在旌德县档案馆,熠熠生辉。 敌人以为把革命领袖和“小偷”关在一起是羞辱,却没料到,真正的高贵从不在身份标签,而在内心的信仰与善良。曹大哥不是盗贼,是被逼无奈的受害者;梅大栋不是高高在上的领袖,是与百姓同呼吸的革命者。他们的相遇,是黑暗中的微光相照,是底层民众与革命力量最真挚的联结。 难道出身和标签就能定义一个人的价值?反动派的羞辱,反倒成了革命精神的试金石。梅大栋用竹筷越狱的传奇,藏着的不仅是求生的智慧,更是“为信仰不屈”的勇气;曹大哥的出手相助,彰显的不仅是义气,更是对正义的本能坚守。 如今再回望那段历史,我们该记住的,不只是革命领袖的牺牲,还有那些像曹大哥一样,在黑暗中挺身而出的普通人。他们或许没有惊天动地的功绩,却用最朴素的善良,为革命火种保驾护航。这种跨越身份的信任与坚守,正是我们民族最宝贵的精神财富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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